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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（第2页）

他没有动弹，只是用那双无精打采的眼睛继续盯着我。

&ldo;你认识地方首席检察官？&rdo;

&ldo;我见过他，我曾经在他手底下干过事。

我认识他的侦探长伯尔尼&iddot;奥尔斯，而且相当熟。

&rdo;格里高利拿起电话，冲着话筒嘟哝道，&ldo;给我接检察官办公室，找奥尔斯。

&rdo;

他坐在那儿，握着放在支架上的电话机。

好一会儿过去了。

缕缕烟雾从他烟斗里飘散出来。

他的眼神浑浊、呆滞，和他的两只手一样，一动也不动。

铃声响了，他用左手拿起我的名片：&ldo;奥尔斯吗？……我是阿尔&iddot;格里高利。

我在办公室。

有一个叫菲利普&iddot;马洛的人在我这儿。

他的名片上说他是个私人侦探。

他想从我这儿打听点情况……是吗？他长得什么样？……好啦，谢谢。

&rdo;

他放下电话，把烟斗从嘴里拔出来，用一支大铅笔的铜帽按了按烟丝。

他的动作是那么小心仔细，一本正经，就好像这也和当天必须干的公事一样重要。

他向后一靠，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。

&ldo;你想知道什么呀？&rdo;

&ldo;想知道一下你们有多少进展，如果确实有的话。

&rdo;

他琢磨了半天：&ldo;雷甘吗？&rdo;最后他问道。

&ldo;是的。

&ldo;你认识他？&rdo;

&ldo;我从来没见过他。

听说他是一个将近四十岁、长得相当漂亮的爱尔兰人。

曾经贩卖过私酒，后来和斯特恩乌德将军的大女儿结了婚，两个人不太合得来。

人家告诉我说他一个月以前失踪了。

&rdo;

&ldo;斯特恩乌德应该感到庆幸才是，何必倒要雇个私人侦探到处打探呢。

&rdo;

&ldo;将军很喜欢这个人。

这种事是常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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