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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（第2页）

&ldo;别像个傻瓜似的站在那儿，把

气全呼在我们的头颈里。

去，去找些事干干。

&rdo;

&ldo;噢，对不起，&rdo;他说，一边装做好像冻着了似的，要把衣领翻起来。

他的眼

睛闪闪烁烁地看看上面又看看过道。

&ldo;我想我还是到车厢间的过道里去抽支烟吧。

&rdo;

&ldo;抽两支好了，&rdo;她快活地说。

&ldo;我才不管呢。

&rdo;

他转过身，开始挤过拥挤的过道向外走去。

&ldo;他可真好，&rdo;这位新来者很感激地说道，眼光追随着他而去。

&ldo;唔，他还行，&rdo;她的同伴说，&ldo;他还算是有些优点。

&rdo;说罢耸了耸肩。

不过

她的眼光说明她说的不完全是真心话。

她打量了一下四周，吃准他已经走开，听不见她们的谈话了，于是她把身子向

另一位姑娘靠过来些，以一种亲密的口吻压低了嗓门。

&ldo;这下我可以直说了，&rdo;她

说道：&ldo;那就是我要他站起来让座的道理。

我的意思是全为了你。

&rdo;

原先坐在旅行包上的那位姑娘垂下了眼睛，有一会儿她很困惑，但又有点不以

为然。

不过，她没吭声。

&ldo;当然还有我。

并不仅仅是为了你一个人，&rdo;她的同伴又急匆匆地接着说道，

并露出一种炫耀的口吻，好像她等不及了，迫不及待地要把一切全说出来。

这个姑娘说了声&ldo;哦。

&rdo;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这话听起来很平板，不带

任何感情色彩，就好像在说&ldo;是吗？&rdo;或是&ldo;你没说过吗？&rdo;的那种口吻。

她尽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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