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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2页）

几分钟后，凡斯穿着绣工精致的丝质睡袍和拖鞋出现在大厅。

&ldo;天哪!&rdo;他看着钟，略带惊讶地和我们打着招呼，&ldo;难道你们这些家伙整晚没睡?&rdo;

他走到壁炉旁，从意大利制的烟盒中选出一根镶金边的瑞奇烟。

马克汉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，他这时候没心情开玩笑。

&ldo;那个金丝雀被人杀了。

&rdo;我忍不住开了口。

凡斯停住手中的火柴，不屑地看了我一眼，&ldo;谁家的金丝雀?&rdo;

&ldo;玛格丽特&iddot;欧黛尔今早被人发现陈尸在家中，&rdo;马克汉突然补充说，&ldo;就连你这个窝在舒适被窝中的家伙都曾经听过她的大名，所以你该知道这件案子的严重性了吧。

现在我要亲自去察看那些&lso;雪地上的脚印&rso;，如果你要跟来，正如前晚你暗示我的，那就动身吧!&rdo;

凡斯弄熄了他的烟。

&ldo;玛格丽特&iddot;欧黛尔?是百老汇的那位金发尤物，还是开发廊的那个?……真是悲哀!&rdo;尽管他的态度轻浮，但我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这案子深感兴趣。

凡斯继续说道：&ldo;这群法律秩序的卑鄙敌人真的决定要陷你于苦恼的深渊啦，亲爱的老家伙?他们不顾人死活，真是可恶透了!失陪一下，我得去换件适当的衣服。

&rdo;

凡斯转身回到他的卧室，马克汉则是拿出一根雪茄准备吞云吐雾一番，而我则回到书房把刚刚处理的资料收好。

不到十分钟，凡斯再度出现在大家的眼前，穿戴整齐准备出门。

&ldo;嗯，老家伙，&rdo;管家柯瑞把帽子、手套和一根藤制手杖递给了凡斯，他愉快地以法文嚷着，&ldo;出发吧!&rdo;

我们沿着麦迪逊大道开车到上城，转进中央公园，再从西七十二街穿出。

玛格丽特&iddot;欧黛尔的公寓位于西七十一街一八四号，靠近百老汇大道。

我们把车停在路边，执勤的警员为我们从早已挤满了好奇民众的公寓门口开出一条通道。

助理检察官费瑟吉尔正在大厅中等待他顶头上司的到来。

&ldo;真是太不幸了，长官。

&rdo;他悲叹地说，&ldo;又一桩麻烦事，还偏偏在这节骨眼!……&rdo;他沮丧地耸了耸肩。

&ldo;快让人崩溃了，&rdo;马克汉一边和别人握手，一边嚷着，&ldo;调查得怎么样了?刑事组希兹警官在你报告后打电话来说，第一眼看上去，这案子就有点棘手。

&rdo;

&ldo;棘手?&rdo;费瑟吉尔严肃地重复这两个字。

&ldo;简直是让人透不过气。

希兹就像无法停下来的涡轮一样，他才刚结束波义尔的案子，马上又要发挥长处投入这宗骇人的新案子中。

莫朗督察十分钟前刚来过，对他下达了调查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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