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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...相公,还早...还早,真的。”
星鸢摸着脸颊,脸色不是特别好,她转身便进入了人群中,身形瘦削若仙子一般。
温流儿指尖从唇瓣掠过,他抬起剑身挡住了夕阳入侵,连连回眸:“我跟她都是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,你觉得我们俩合适吗?”
“合不合适今后不就知道了,你们若是不发展一下,问了我也算是白问了不是?”
幸用右手遮挡住左眼,他视线透过那层树叶,落到了近处豆腐摊上,他母亲已经开始在收拾摊位了。
他可不能耽误一二,要赶紧了。
“我先走了,明日在香楼门口集合,你们千万别睡过头了。”
幸直接转身,遁入了人流中,很快便消失了。
他声音很响亮,在星鸢跟温流儿耳边舞动。
他们俩站在街道上四处观望,寻了一家包子铺,买了些馒头,便要去附近庙宇中借宿一晚。
距离这里不远有家破庙,他们劳碌了一天,也算是有个落角的点了。
这一去不远,温流儿跟星鸢两人都是初出江湖,连基本的温饱都还未解决得掉,这是一件大问题。
破庙中,两人捡了些草垛便席地而休息,星鸢靠在他身边,捂着佩剑了无睡意,她扯着温流儿衣衫道:“我们这般出来....你说我养师傅会不会担心,我们明日结束后去同他们道声别吧。
我这心里怪不踏实的。”
“好,你想什么我们就干什么。”
温流儿说道。
他将破旧衣衫往星鸢设身上拉了拉,拍拍她脸颊,就像是安抚自己妹妹一般。
他所在的世界里,也就是二十一世纪中,从小他就是家里面的独生子女,没有兄弟姐妹。
来到这陌生世界后,已经慢慢适应了过来。
星鸢于他而言,是个极其重要的人。
她说过的话,也会一滴一滴往心里记。
窗外星辉泛滥,月光落在院子里,跟树叶相互碰撞。
古树下一烂醉如泥的男子,撞入了这片院子,撞开了破庙门扉。
他醉眼惺忪里看了看庙中两人,随后便坐了下来,靠着一根柱子睡了过去。
这夜色静谧,四周连灵兽声音都听不到。
一股迷烟味道闯入温流儿鼻尖,他跟星鸢俩都昏昏沉沉,陷入了昏睡中。
至于这一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得而知了。
一早起来,他跟星鸢便因为寒冷惊醒,他们俩都躺在了大街上,人来人往,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他们。
“这两人是不是睡昏头了,竟然跑到这大街上来露宿,真是丢人丢到家了。”
他们这样说道,还对星鸢跟温流儿指指点点,一行人眼底都露出了鄙视的神色来。
星鸢摸着脸颊,她眼底诧异,看了眼温流儿便道:“我们不是昨晚在破庙里的吗,过了一晚上就在那大街上待着了?”
她不敢置信,这一定是遇到什么人跟他们开玩笑,谁会有那么大闲工夫,去挪动两个人。
她用袖子擦拭嘴角,扶着温流儿从地上起来。
“我昨晚闻到了一股迷魂香,之后事情就不知道了...对了,除了我俩之外,还有一流浪汉也在破庙中....”
温流儿捂着额头,他喉结蠕动,回忆起来昨晚情形。
街道上包子香味弥漫,蒸笼上烟气萦绕,人来人往间谈笑风生,叫卖声、吵嚷声不绝于耳,很多商贩们都吆喝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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