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娱乐室的壁灯一打开，暖光的照耀下，映着酒杯在桌子上的倒影和众人眼底看不清的神情。

苏特略施巧劲，瓶口开始在桌上以一定的速度开始旋转。

室内很安静，墙上挂的时钟滴答滴，巧合地和旋转的频率应在一起。

等秒针再次跨过相同的位置，瓶身转动的频率开始变缓，慢慢停下来，瓶口指向——姚楚。

“哦噢，是姚哥。”

苏特起哄声起，所有人都朝姚楚的方向望去。

“问吧。”

姚楚双手往后一抻，看起来是放松的姿态。

他换了一身衣服，头发也自然的顺着，像是随手抓了一把的样子。

比起下午有点正式的约会装，年轻舒适不少。

“那…我不客气啦，午夜场嘛，姚哥…上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？”

确实不客气，换做其他人，开场的第一个问题，都会随意略过去，不会问得这么详细。

“上一次接吻…”

姚楚看了江生一眼，转过头来对着提问的苏特道，“当然，是在上一次。”

“呐呐呐，逃避问题，可不许啊。”

苏特轻晃一下手指。

姚楚也不解释，端起面前的杯子，直接豪爽地干了。

快奔三的年纪，没谈过几场恋爱就多少有点不实际，姚楚愿意坦白他的情感经历，如果…那个人愿意听的话。

不然，其实不具有参考意义。

轮到他转。

姚楚把杯子再次满上，才轻轻拨动了瓶口，只转了两三圈就停下。

瓶口指的是方未艾。

姚楚也不含糊，“过往的恋爱经历，有过遗憾吗，是什么？”

这个问题还蛮值得揣摩的，不管有没有遗憾，都是过去的恋爱里面的东西，在这里回答。

有遗憾，就是对过往还有留恋，没有遗憾，又多少显得浅薄和虚假。

狭小的空间里一下子有点|火|药味了，不重，甚至只有问话和被问话的人能感觉到。

“有啊。”

方未艾手里抱着的是刚刚递过去给江生垫腰的抱枕。

他低头，认真地戳了一下抱枕的一角。

苏特的开场提问，把游戏带向了恋爱这个话题。

“算不上恋爱经历，但确实是遗憾。

没有来得及和一个人告别吧。”

“那怎么算恋爱经历呀？答非所问哦方哥。”

苏特起哄，江生也好奇地望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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