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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一周,阿芬整个人都投入到港岛夜总会小姐选美大赛中去,每日忙于拉票。
而陈宝祺则被蒋正带去出海旅游半个月,紧接着又在澳门住了许久,再上游轮参加大赛的总决赛,两人间的联络也暂时中断。
所以,当阿芬发现自己整整半个月都无法联系上陈宝祺时,心中的担忧可想而知。
她曾经听过一种说法“妓女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”
,它伴随着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和变迁,并且从未在任何时代被彻底阻断或灭绝。
不过,对于她们这些砵兰街的妓女来说,做鸡不仅是出卖肉体的生意,而更似一种高度危险的行业——尤其是在字头和社团的背景之下。
每年有多少女性因走投无路成为小姐,在当舞女、歌女、妓女时饱受种种欺凌、侮辱,更有可能在争端中受伤或身死,甚至有少部分的人连消失都无声无息……想到曾经听过的那些血腥八卦,再想想好友可能遇到的危险情况,阿芬简直心惊肉跳。
她专程去找过几回,首先是去陈宝祺之前的住处看了看,那里已经有了不在意房子死过人的新租客,周围的街坊也全然忘记了“梁太”
。
之后,她到过两人曾经买过东西、吃过宵夜的几家铺子,但所有老板都说没有见到和她一起来的那位朋友。
再然后,她还请身为长义四九仔的男友帮忙从其他渠道打听一二,不过对方的交际圈实在不大,绕来绕去也只是几家夜总会的看场或泊车仔,最多八卦一下红牌可能跟哪个富豪上床,至于陈宝祺这种平日就名声不显的“前陪酒妹”
就完全没有消息。
阿芬本身就思维跳脱,这样一来直接在家里的关公像前为陈宝祺插了三炷香,口中念叨如果人还在就保佑平平安安,如果人没了赶上清明再烧纸钱。
现今得到陈宝祺的电话,知道对方只是离港外出并无什么祸事发生,当即心下大定,更十分怀念地搂住他揉了一把胸,感慨道:“丢,这熟悉的手感……”
陈宝祺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,虽然每次见面都会被揸波,但他的脸还是很快变红,更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身体,小声对阿芬道:“有人……有人在看我们啦。”
阿芬笑着挤到他身旁坐下,挑眉揶揄道:“看就看咯,我揸我的,又不去收其他人的钱。
再说,我的波就在这里,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揸呀。”
话间,陈宝祺的目光无意间落到阿芬挺立的胸部,几乎瞬间游移开来。
“我……我还是不了……”
阿芬笑得恶劣,伸手抓住陈宝祺挡在前面的双手往自己的胸前送,更笑着用无比咸湿的口吻道:“靓女,你叫大点声呀,越叫我就越兴奋呀……”
闻言,陈宝祺反而被她逗笑,而阿芬见他如此更是前仰后合。
两人笑闹一阵,阿芬才稍稍显出几分正色,真诚道:“你呀,跑出去那么久都没一点消息,我很担心的……还以为水鱼哥被人套了麻袋,你也被连累丢到海里喂鲨鱼,又或者卖去东南亚做鸡再也回不来。
还好,只是出去玩……”
这些话让陈宝祺很是感动,除了蒋正之外,唯一关心他的人就是阿芬。
话间,他忍不住湿了眼眶,对友人道:“多谢你……对不起呀,我也没想到出去会这么久。”
阿芬笑了笑,道:“没事的啦,我们好姐妹嘛。
你跟着水鱼哥享福,我听到也很开心呀。”
言罢,她又有些好奇地询道:“对了,游轮是不是很豪华、很好玩?”
想到和蒋正一起渡过的游轮之旅以及赌船上看到的不同风景,陈宝祺点点头道:“是呀,大海真的很漂亮,怎样都看不到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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