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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......果然有羊癫疯？”
梁牧面容古怪地看着地上的端木颜。
没有羊癫疯，怎么会突然想要拜他为师？
可笑的是，还是书法上的老师！
吴墨欢那里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教，更何况是眼前这么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。
“我没疯！”
端木颜抱着梁牧的大腿，苦苦哀求：“只要大佬肯收我为徒，我什么都肯做！”
什么都肯做？
梁牧看着脚边的老人，脑中不由冒出某个奇怪的念头。
要是换成一个美少女......
咳咳咳！
梁牧把邪念从脑中甩出，一本正经地问端木颜：“木木岩老先生，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非要拜我为师吗？”
“这还用说？肯定是因为大佬的书法水平高人一等、举世无双啊！”
端木颜一脸严肃道。
梁牧就算再自恋，听见这种彩虹屁，脸皮也忍不住红了红。
这老头是不是没见过其他人的书法啊？
不过一个从小在外国长大的混血儿，没见过炎国书法倒也正常。
对于书法的狂热喜爱，也在情理当中。
毕竟随着炎国文化在世界范围的广泛传播，已是吸引了越来越多的炎国文化爱好者。
尤其是像面前老人这样体内流着一般炎国血脉的混血儿，更是容易引起共鸣吧？
喜爱的程度，更是大到让这位老人不惜拜一位比自己年轻了许多的晚辈为师。
想通这一切后，梁牧不禁为端木颜的赤诚和热情所感动，也不忍心拒绝了。
“木木岩，你先起来吧。
拜师什么的就算了，我会尽量教你的。”
听到梁牧的话，端木颜难掩失望。
不过他也明白，像梁牧这样的顶级大师，是不会轻易收徒的。
能够教他知识，已经很满足了！
只要他坚持不懈，相信他日一定能够打动梁牧！
此后的一段时间，梁牧倒是没找到机会和端木颜交流书法。
因为端木颜就像看见宝藏一样，抱着梁牧那堆废稿不停傻笑。
......
......
......
黄龙江畔，吴赫南的别墅里。
摆在吴赫南面前的，是一整叠的书法作品。
这些，全都是卢品傲一夜之间被逼着写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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