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乙骨忧太默默跟在她身后的不远处。
看她和陌生男性言笑晏晏地搂抱着走进居酒屋，那个男人几次想把手放上她的腰，最终的动作在她有意放大的羞意忸怩下改成揽肩。
冈田夫妻离世，与黑道合作，哄骗好色却好拿捏把柄的男人上当挣钱的手段几乎每周都会上演。
操溯未成年，与学生进行灰色交易被举报，对那些有稳定工作和不能形象受损的男人来说，花钱能解决的问题他们绝不会吝啬用钱封口。
就这样，她和附近的黑道签了协议，到手的钱四六成，作为条件，黑道的成员还需要保护她和乙骨家的住宅不被人报复找茬。
……
这些事情乙骨从来没听操溯提过。
直到有一天放学，乙骨迟迟等不到她，学校的人都说她已经回家了。
从小到大，不一起回家的次数两只手能数得清。
他在住宅的拐角嗅到香烟的气息，对话的声音从巷子里飘出，是几个不良在聊天。
“若头和那个小丫头到底什么关系，这破地方派了我们四个，太夸张了吧。”
年轻的黑道成员抱怨，每天都要在这附近待上半小时。
“别小看她，她是若头的摇钱树。”
年长臃肿些的男人提醒他。
*
今天的男人也不例外。
操溯双手抱臂站在居酒屋黑道店员的后面，含情脉脉的神情不见踪影，
有一帮纹身，携刀的黑帮在，被恐吓的男人不甘不愿却不敢回头，操溯精准指出他银行卡的作用。
男人还在五十米以内，她就迫不及待地和黑道成员分钱。
然后乙骨就收到了转账，是上次借给她的数额附加了利息。
等离开市区，走到天桥上，乙骨遏制不住心里的沸腾的念头，追上去牵起她的手。
操溯的手心暖洋洋的，触感细腻，唯独虎口处不知不觉磨出了茧子。
“操溯。”
“嗯？”
“操溯。”
“……我在，怎么了忧太？”
不该提起那些过去的事的，又会让她生气，但是乙骨很难不胡思乱想。
她的客人里有没有真心喜欢过的，现在没有，以后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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