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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亲。”
陆沉峻敷衍道，“我不希望你再说他坏话，我不喜欢。”
李染差点吐血。
出了医院，两人上车，秦瓷望着窗外，发呆。
陆峥开车往回走，不是去陆宅，也不是工作室。
她侧头，缓缓地问：“哥哥，回家吗？”
陆峥应了声：“回咱们俩的家。”
听起来，像夫妻一样。
秦瓷脸一红，堵塞在心中的不畅快都被这句话熨烫，如果有委屈，此刻也已烟消云散。
“小瓷。”
车经过王府井门口，街上车水马龙，秦瓷回神：“嗯，哥哥？”
陆峥神情淡淡的，手搭在方向盘上，几番欲言又止，终于开口：“你还想找你母亲吗？”
秦瓷低头想了想，摇摇头：“不想，她不要我，那我也不想要她。”
“还恨吗？”
“不恨。”
秦瓷静默了会儿，再次摇头，“她不配。”
“聪明，没必要在抛弃你的人身上浪费感情。”
陆峥空出一只手去握住她的，玩弄着她白嫩的小手，漫不经心地问，“天热，游泳去？”
秦瓷想了想，不好意思地说：“哥哥，我不大会游……”
“没事，”
陆峥与她十指紧扣，抬起她的手，在她手背上亲吻一口，低声说，“有我在，我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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