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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他不甘心放过这么好的爆点，一直在向上争取。
后来虽然禁令突然被撤了，但辛文言又因为一部新剧爆火，製片人觉得他们真是倒楣透顶。
和网上的热闹不同，此刻苏铭澜和谭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，神色晦暗不明。
脚下是繁华的都市，屋内一片冷寂。
谭啟深呼吸一口气：“别耍性子了。”
苏铭澜看着窗外，安静地听着谭啟的数落。
“我以为你只是一时之间不能适应，但你竟然连发布会都不愿意去。
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吗？”
“如果你再这样下去的话”
“你要杀了我吗？”
苏铭澜打断他的话，眼里闪过一丝厌恶。
“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这样的，现在才觉得不能忍吗？”
他转过头，看着谭啟的眼睛。
“如果我不能好好听你的话，当一个让你满意的傀儡，你会像对待苏铭航一样，背叛我，然后扶持一个新的傀儡上来，对不对？”
从来没听过苏铭航讲这么长的句子，谭啟愣住了，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话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？”
谭啟试图跟他解释：“苏铭航杀了我的母亲，你知道的。
我和你之间并没有仇怨。”
“是吗？”
苏铭澜沉沉地看着他，“不是因为我，她才被杀的吗？”
说开了，反而觉得轻松。
谭啟释然：“我不是不分是非的人。
那个时候你还太小，也是受害者。”
“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坏。
我利用你扳倒苏铭航是不假，但我不可能杀了你。
苏氏直系只剩你了。”
“还有苏朝进。
你留着我，是为了对付苏朝进对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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