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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——”
她克制喜欢的心情，不让他听出来，否则又要被他取笑。
“在做什么？”
他的声音醇厚，跟她说话的时候有点儿温柔。
“在插花。”
“忙吗？”
“不忙，太清闲了。”
清闲得时间都变得很慢，她希望时间稍微快一些，只在这一两天快一点就好，然后再放慢脚步，很慢很慢那种。
“既然不忙，那来我这。”
江妍愕然：“干嘛去你那？”
徐彦松：“来帮我的忙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
江妍以为出了什么事儿。
徐彦松笑了声，“帮公司员工的忙。”
江妍更不明白了，徐彦松便给她答疑解惑。
“刚才开会我好像有点儿凶，散会的时候，听到他们在说如果你在的话他们就会好过很多。”
江妍内心复杂，觉得有点好笑，又无奈。
“你又发火骂人了啊？”
想象他生气的模样，江妍十分同情他的员工。
徐彦松觉得自己还好，“没骂人，做的不好批评了几句。”
“你的批评比正常的骂人更可怕。”
有时候只一个眼神就让人心有戚戚。
“你不要那么凶啊。”
她小声地说。
徐彦松却说：“不行，凶点比较好，不然每个人都敷衍我。”
说到这儿，他语气柔和下来，“对你不凶就可以了。”
江妍小声嘀咕：“对我也挺凶的。”
徐彦松：“我什么都时候对那你凶了？”
江妍：“以前。”
徐彦松忍不住笑了，以前他对她也不凶，只不过他不笑的时候总有人觉得凶。
“以后都不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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