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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不出来，只好说不知道。
徐彦松叹了一口气，“影响你心情的，是你父亲吗？”
江妍身子僵了一下，她想忽视的原因，是真正的原因。
默然片刻，她问：“他是不是找过你？”
徐彦松：“我找他。”
江妍惊讶，抬头想看他，但关着灯看不到。
徐彦松伸手揉揉她的脑袋，让她继续靠在自己的身上。
他把那天跟江贵生说的事告诉她，不过没说是因为知道他们找过江妍。
江妍知道江贵生一直在搞小动作，不然不会每次都能拿出很徐氏子公司对口的项目计划。
她猜到是收买，却没想到收买的方式是这样的。
太恶心了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做手脚的？会不会他以前就做过这样的事？”
江妍不免担忧。
徐彦松拍了拍她，安抚道：“我很早之前就知道，你放心，都拦下来了。”
江妍：“那以前呢，他作为你们的供应商十几年，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不龌龊的事？”
徐彦松如实说：“有过，好在都及时发现，没造成太大影响，警告过几次他就不怎么敢搞小动作。
不过，时间久了他就会不安分，当初我便是因为他搞出来的麻烦才去查他，然后发现这些年他对你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。”
说到这事他还是很不爽，比刚知道的时候更不爽。
江妍知道他不高兴，在他身上蹭了蹭，算是哄他。
“那你当时是因为他破坏了商业原则而断绝合作，还是因为……他对我不好？”
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徐彦松对她的好超出了正常范围，不是最近，而是从结婚开始，亦或者，从结婚前见的那几次面开始。
只不过那时候他的好太隐晦了，隐晦得她一点儿都看不出，只觉得那是寻常的客气。
可他是什么人？
别人想见一面都难的人，对谁都凶巴巴不客气的人。
可是，他从开始的客气，到刚结婚的包容，再到后来的关爱有加……
回想起来，他从一开始就对她不一样。
对于她的问话，徐彦松笑了，说：“如果只是因为工作问题，我断绝以后的合作就可以，但是因为你，我要把他搞破产，反正他挣到的钱也没让你享受。”
江妍十分震惊。
“为什么因为我就……”
她和他只有小时候的几面之缘，而且没什么交流，只不过跟他妈妈关系比较好，可他不至于这样啊。
“你这么乖巧可爱，他身为父亲却这样对你，这样的人没资格过好日子。”
他当时并没有其它复杂的想法，多半出于自己嫉恶如仇的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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