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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大的原因就是路若培的钱干不干净，但这不是能放到明面儿说的事儿。
汪昊延向往和平，说：&ldo;我打给他问问。
&rdo;
路柯桐失眠了，四五点钟才睡着，手机在枕头下面嗡嗡震动着，闭着眼接通了又要睡过去。
里面传来汪昊延的声音，&ldo;路路？在哪儿呢？&rdo;
&ldo;睡觉啊……还没十点呢……&rdo;
&ldo;费原还没理你么？好好反省。
&rdo;
一听费原俩字儿就清醒一半了，他揉揉眼逞强说：&ldo;切，爱理不理，明天让他高攀不起。
&rdo;
汪昊延开着免提，都愁死了：&ldo;何必啊，你说你们一起开餐厅多好，你那么缺心眼儿自己开多累啊。
&rdo;
&ldo;你才缺！
&rdo;路柯桐坐起来，嗓门也大了，&ldo;我当然想和他一起了，而且他出了一多半儿钱，妈的可一听说老家伙帮忙了他就来劲。
&rdo;和费原一起开，招牌菜是费原最喜欢的海味儿红烧肉，办公室桌上有费原的名牌，负责人名片上有费原的名字。
他说完，嘴上慡了，心里却失落。
&ldo;所以说干什么非开在使馆区，不然也不用找你爸帮忙啊！
&rdo;汪昊延也快急死了，想让路柯桐秃噜几句软话怎么那么费劲。
路柯桐吸吸鼻子：&ldo;那不是感觉很牛逼嘛。
&rdo;
汪昊延没招了：&ldo;费原开车呢，要不要和他说话？&rdo;
路柯桐抠着被子，终于有机会跟费原说话了，他能不想吗？可是费原在开车，他又不敢了，就那么沉默了片刻，他舍不得地说：&ldo;不要了。
&rdo;
&ldo;真不要？&rdo;
这个日天怎么那么烦人，他瞬间暴走：&ldo;开着车说什么话！
你也安静点儿别吵他开车！
不许告诉他我说什么了！
挂了！
&rdo;
费原一路加速没有开口，面无表情也看不出情绪。
到了地方后汪昊延下车进去，他还在驾驶位上没动。
&ldo;不要了。
&rdo;
语气那么可怜，那么纠结，都能想象出来路柯桐低着头说那句话的惨样儿。
晾了那家伙好几天，他自己也难受，也惦记。
打也打了，骂也骂了，生气么？还是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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