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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得一脸轻松，也并不觉得有多苦多累，秦奶奶听着，却心疼得不行。
之前几个儿子孙子想做什么，她从来不反对，任由他们自己去，但对粥粥，她忽然很想说别做了。
秦家又不缺钱，做那么危险的事干嘛。
这话正要说出口，秦冽忽然开口道：“妈，粥粥才刚忙完回来，让她休息一下吧。”
秦爷爷也帮着说道：“对，粥粥肯定也累了，先去吃饭，吃完睡觉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。”
闻言，秦奶奶看着粥粥眼下的黑眼圈，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，“好，你快去吃饭吧。”
“嗯嗯！”
粥粥也饿得不行，立刻跑出去吃饭了。
秦奶奶本来想跟上去，秦冽却拦住了他。
她一脸疑惑地看过去，就听他说：“妈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“但这是粥粥的事业，她在十年前就已经做出了选择，而且她做得很好，我们应该相信她。”
听到这话，秦奶奶一下子就急了，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，就这么放任粥粥每天跟那些人接触？你还是不是她爸爸了？就一点儿都不担心粥粥出事？”
秦冽神色如常道：“担心，但更多的是信任。”
“粥粥很厉害，比我们想象中的都要厉害。”
“而且。”
他抿了抿唇，说，“我也不想她为难，让她现在退出，她不会同意，四局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同意。”
要是粥粥小时候，那可能还能退出。
但现在，再过一年，她就成年了，粥粥所做的任何决定，也不需要他们再作为监护人签字。
更何况，她也不想退出。
就算她想，赵兴华也不会那么容易放人，她在几年前，就已经被当做叶凌风的接班人来培养了。
这是四局上下一致的决定。
这本来也是四句的机密，叶凌风给他透露过一些，也明白现在选择权并不在他们手上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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