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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夜里,两个老人睡下之后,蒋危一脚踹开了隔壁客房的门。
庄搬了把椅子坐在落地窗前,没有开灯,膝上摊开一本书,手轻轻地搭在书页上,像是在小憩,又仿佛根本没有睡意。
月光笼罩着那十根手指,白皙修长,骨线的轮廓如同玉雕,被月色施加了一层柔化的光晕,像极了某种柔软的小动物。
海风从敞开的窗子飘进来,吹起他的纯棉睡裤,露出裤管里一截莹润的脚踝,踩在花纹繁复的波斯毯上,色彩对比格外强烈。
蒋危关上门走过去,什么也没说,他从庄手里抽走书,往床头一扔,急切地扳起庄的脸亲上去,一边亲一边手伸到白毛衣里摸他的腰身。
庄怔了两秒,反手就是一掌劈在他肩上,蒋危感觉肩颈一痛,旋即泛起酥酥麻麻触电般的痒意,他捉住那只手反扣到身后,头从毛衣下摆钻进去,鼻梁贴在庄润白的小腹上,如同长久溺水的人一样急切地呼吸:“一个月没做,也该到时间了吧……你带药了吗?”
庄茫然地阖了一下眼睛,像是被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蛊惑到,直到喷洒在下腹的呼吸不断下移,一直滑进裤腰里,他才猛然惊醒一样,把蒋危一推,喘息着道:“滚出去,没药我也……不和你做!”
蒋危哼笑一声,勾住睡裤边一拽到底,拉开庄两条腿将脸埋进去,他对信息素的控制还不能像黎宗平一样收放自如,只能用这种类似雄性动物求欢的方式,毫无章法地撩拨挑逗。
显而易见这种方式是有效的,庄仰躺在椅子上,腿根无意识地抽搐着,腰腹以下都洇出了细汗,在月色下有如人鱼覆满粼光的鱼尾。
那两条骨肉匀停的小腿颤抖着,微微蜷起来,脚背绷出漂亮的弧线,以一个情色的姿势搭在蒋危后颈上,无意识地来回磨蹭,给人呈现出一种他正在渴求的错觉。
蒋危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,因为住院压抑了一个月的冲动,在这一瞬间井喷而出。
他抓着庄的脚踝,打球锻炼出的跟腱线条格外好看,刚洗完澡还带着沐浴液香气,蒋危从脚背一直吻到腿根,然后把那条腿架在肩上,手指挤进腿间的秘处揉弄。
被硬烫的东西顶住那一瞬间,庄突然抓紧他的手,眼瞳睁开一线,晕染出涟涟的水光。
“别……爷爷奶奶在……”
“知道他们在楼下就小点声叫,吵醒了老人我不负责。”
蒋危掰开他的腿,毫不犹豫地撞进去。
椅子倒地的刹那声音被地毯吞没,只发出一声钝响,如同解开了某种禁制,很快勾起了他胸腔中那股急躁的欲望。
庄去找蒋老司令的事让他有种被背叛的错觉,蒋危一瞬间又想起了这是个有思想的人,他可能会表面妥协,转头就一言不发地走了,跟哪个师兄师弟甚至是找个女孩共度余生。
一想到这个他就慌乱不已,急于宣示自己的主权。
“想干什么不跟我说,要什么不先找我,你还当老子是你男人吗?”
蒋危气急败坏地说道,“你让我做什么我会不帮你吗,犯得着去找爷爷,下回想要什么能不能跟我说?能不能先让我知道,听我?!”
庄在迷茫中望了他一眼,似乎是倦于反驳,刘海湿漉漉地垂下来,遮住了眼睛,那意态中带着一种妥协求饶的意味。
蒋危犹觉得不解气,把庄提起来按在落地窗上,从背后顶进去。
庄最害怕这个体位,蒋危喜欢在撤出去的时候微微松开手,任由他身体沉下去,性器进入一个难以抵达的深度,抵住最敏感的地方研磨。
窗外是广袤的海,夜幕与海水接连成一片深黑,月光浮起银霜,随着浪潮的推移迫近海岸,拍打在的空旷沙滩上。
庄整个人悬在空中,胸腹贴着光滑的玻璃,乳首被磨成石榴籽一样的艳色,身高的差异让他连踮在蒋危脚背上都做不到,只能靠蒋危手臂的力量支撑着,如同海潮上独木难以的飘萍,被巨浪一遍一遍吞噬。
“以后听话吗?听我的吗?”
蒋危扳过他的脸,凑近那双迷离的眼睛逼问。
庄说不出话来,一开口只有破碎的呻吟,在悄无人音的夤夜里,羞耻与难堪都得以放大千倍万倍,随着夜色一起奔流。
这个姿势对体力的消耗太大,庄浑身被汗浸湿,喘息都染上了一丝哭腔,蒋危进出了百十下就把他推到床上,滚进那床松软的棉花被里,一边抽插一边吮咬他突起的蝶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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