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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越：“？？？？”
“你大爷的，你说谁是狗呢，你说谁是狗呢？”
商祁没接他的话，但看向于越的时候，那眼神里明显写了“谁回答我就说的是谁”
这几个字。
于越原地自闭了。
商祁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，“你都说了是传言了，一传十十传百的，谁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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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。
可是。
这些话是从商祁嘴巴里说出来的，那就不太正常了！
于越眯起眼睛，问出一个世纪问题，“商祁，你老实告诉我，你是不是爱上程瑶了？”
商祁闻言，敲击键盘的动作一顿。
“不可能。”
商祁没怎么考虑，这就像是在回答一件无关紧要的问题，“我不会爱上程瑶的。”
于越这下子满意了。
就说嘛。
商祁怎么可能会爱上程瑶呢？两人之间的谈话，被拿着文件正准备进门的程瑶听了个正着，总裁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实，程瑶扬起来准备敲门的手一下子僵硬在了半空中。
——不可能。
——我不会爱上程瑶的。
嘴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来，她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，明明知道回事怎样的结果，但是还是跟飞蛾扑火一样。
商祁到底有没有心啊。
为什么他总是能说出这种让自己伤心难过的话？下午下班。
程瑶没有跟商祁一起回家，商祁坐在车后座，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，“我晚上跟悠悠去逛街，就先不回去了，你自己回去吧。”
程瑶的心情特别不好。
她现在没有面对商祁，就下意识的想逃走。
“那行。”
商祁回答了句，心里想的那件事情，看来今天晚上就有必要跟她说一下了。
挂断电话后。
程瑶心里空落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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