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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记得，楚楚当年怀着女儿的时候，也的确有过这样的害喜症状。
如果这时候请大夫过来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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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夫君？&rdo;
齐楚楚被外面落叶扑簌簌的声音惊动，披了衣服出来，推门走到回廊下，乌黑的眼中满是担忧之色。
她急急地走上前来，拿过他的手，就见男人手背被粗糙的树干擦破了一点儿皮。
&ldo;好好地你跟树斗什么气啊&rdo;，齐楚楚埋怨道，心疼地拿帕子替他擦了擦手背上的木屑和血丝。
严青低头看她，那张白净妩媚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心，他攥紧的手心慢慢松开，轻唤了一声，&ldo;楚楚&rdo;。
&ldo;恩，喊我做什么？&rdo;齐楚楚替他清理着手背上的木屑，头也没抬的应道。
&ldo;你……还是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吗？&rdo;
握着帕子的那只手陡然顿住了，齐楚楚依旧低着头，只能见到那白嫩耳垂上的红翡翠滴珠耳环轻轻晃动着，片刻之后，她才仰面看向严青，唇角露出一点儿勉强的笑容来。
&ldo;怎么突然这样问？&rdo;
严青张开手，将她冰凉的手拢在掌心，漆黑的眸对上她的眼，&ldo;楚楚，我要听实话，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，你怎么会抛下女儿出家，不要骗我。
&rdo;
他不想再猜来猜去，他很明白，以楚楚的性格，即使他出了事，她也不会轻易丢下刚出生的女儿不管，除非……真的像他所猜测的那样……
女人浑身一震，不敢置信地望着他，唇色微微发白，用力攥紧手中的帕子。
过了片刻，她低下头，避开他探寻的视线，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。
&ldo;你是不是知道了？&rdo;
严青点了点头，他确实猜到了一些，但是还需要她的确认。
&ldo;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
&rdo;
&ldo;我从来没有要抛下女儿出家，那只是皇后的障眼法，我一直……一直都呆在宫中……&rdo;
每每想到宫中被变相软禁的那时候，她都觉得分外耻辱，更不敢跟他提起，只能假装自己全都忘记了。
却没想到，还是被严青发现了。
&ldo;直到那天晚上……&rdo;
严青忽然用力收拢了掌心，握得齐楚楚的手有些疼。
果然，像他猜测的那样吗？
她的肩膀忽然难以控制地颤了一下，用力地咬着苍白的唇，停顿了一下，才继续道，&ldo;直到那天晚上，那个人进了我住的寝殿，我不知道为什么，一开始把他当成了你，没有拒绝他……&rdo;
还和他差点心甘情愿地做了那种事。
每每想到这件事，她都痛恨自己，为什么会连他也认错。
若是一响贪欢之后，清醒过来，枕边睡的却是另一个人，她该怎么办？
虽然在最后并没有成事，可是那种和另一个人沉浸于情欲的感觉，让她每每想起来，都觉得万分耻辱，就好像是无形之中，她已经背叛了严青。
&ldo;好了，楚楚，我知道了。
我不问了，不问了。
&rdo;
严青将哆嗦的女人紧紧拥入怀中，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按在胸前，不停地用手顺着她的后背。
他的声音沙哑，眼珠血一样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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