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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有风略过，带着叶森交杂着质问的话语。
&ldo;凤凰生性傲慢，从不主动接近甚至攻击人类，若得他眷顾能承福百年。
&rdo;叶森说得很慢，&ldo;你因为父亲的死心底一直在责怪楚哥，责怪凤凰甚至迁怒所有的妖族。
对吗？&rdo;
徐初晴眼珠子都红了，生硬地辩驳：&ldo;我爸确实死在凤凰手里。
&rdo;
&ldo;很诚实。
&rdo;叶森板着脸评价，又问：&ldo;还记得你家的族徽绘着什么吗？&rdo;
徐初晴一愣，&ldo;凤……&rdo;
叶森扣着袖口的褶皱，拧着眉头仔细思考，&ldo;你们楚家祖上确实和凤凰有渊源，似乎是得了一只青鸾养着镇宅，所以你父亲才能得凤凰信赖。
&rdo;
&ldo;那又怎样？&rdo;
&ldo;楚哥应该和你说过当时的情况，那凶兽难对付凤凰不出手死的人更多，说是尸横遍野也不为过。
&rdo;
徐初晴眼眶含泪，&ldo;是，我很感激他出手！
天师本就朝不保夕，爸爸死了我也不怨谁，但他为什么不杀了那个凶兽？！
碎尸万段都是轻的！
别以为我不知道，很多可以当场诛杀的妖怪被妖管局收了回去放的好好的，大不了被关起来睡觉，找机会逃出来岂不逍遥？我爸呢？那些无辜的人呢？他们永远醒不过来了！
&rdo;
&ldo;徐姑娘。
&rdo;
这一声叶森叫的比之前生硬，如坚冰。
徐初晴移开目光闭上眼，父亲是她的软肋也是她与兄长之间矛盾的壁垒，她本能的不想去触碰，但一提起便不自觉激动起来。
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，徐初晴想离开静一静，却被叶森的话钉在原地，那一字一句打在她心上，猝不及防便千疮百孔。
&ldo;封印在妖管局的妖怪先不提，如果你问的是那个凶兽我能回答你，但请你别与楚哥提起。
&rdo;叶森轻声道，&ldo;楚哥早应该死了，是凤逐违背了规则把他留了下来。
&rdo;
徐初晴耳朵里嗡嗡直响，她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：&ldo;什么意思……&rdo;
叶森觉得有话不能好好说真不是个好习惯，楚遥是，凤逐也是。
&ldo;你印象里楚哥生过几次病受过几次伤？是不是几乎没有生过病，就算受了伤好的也特别快，身体健康的……不像人？给他用人类的药物根本没有用，还毫无反应甚至出现排斥。
&rdo;
徐初晴不相信，&ldo;他生过病的！
尸傀那次……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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