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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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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人撕扯成一团。
&ldo;都没完了是不是？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知不知道？再闹都给我进去&rdo;
几个人在派出所蹲了五天，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得离开，季楠始终一言不发。
&ldo;我说小姑娘，你在这呆上瘾了还是怎么的？还赖在这儿不走了？&rdo;年纪稍微大点的片警看着窝在椅子上的季楠。
季楠一身衣服五天没换，头发打结似的黏在一起，灰色的棉质睡裤薄薄一层，蓝色拖鞋里的脚肿成了青紫色。
她紧抱着双腿，低头垂眸。
&ldo;找你监护人来，签个字，你赶紧走。
你想留我们还不想留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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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快点儿，赶紧找人赶紧走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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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倒是吱个声儿啊！
&rdo;他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。
季楠一动不动，保持着蜷缩的姿势，窝在椅子里。
老警招了招手，让人带她下去。
年轻的片警叹了口气，走到她身边，&ldo;走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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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楠还是不动。
&ldo;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倔啊！
&rdo;他拽着她的胳膊用了些力道。
季楠没稳住，从椅子上掉下来，跌倒在地，脑袋撞到了他的小腿。
&ldo;季正国&rdo;她的声音依旧很哑。
&ldo;什么？&rdo;
&ldo;我爸是季正国。
&rdo;她缓缓抬头。
包着银质铁皮的木门缓缓打开，山下，一辆黑色的奥迪已静候多时。
季楠打开车门，坐进后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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