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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看到阿部塔塔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，甚至少有的冷汗冒出。
季川心疼的跑过去，抱住她，抚摸着她的背，轻声道，“阿部，阿部，我在，不要想了，好吗？”
季川蹙着眉头，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，心里有些着急。
他不知道她们之前说了什么，但是后面进来他挺到的话，已经很难想象她经历了什么，他很心痛，可又无能为力。
阿部塔塔这时却推开了他，不高兴的皱着眉头，咬着牙关看了楚思南一眼。
不像是撒谎。
可是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除了那个剥人皮做成战鼓，那段暴躁的记忆她还记得。
还有点记忆的就是，她院里的那棵树，有时候总感觉那棵树好像有双眼睛一样，盯得人很不舒服，后来她就将那棵树砍了。
后来也确实是因为砍了那棵树，楚思南后面就没有再见到过阿部塔塔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季川没有想到她居然来了这么一句，不解的看向她。
楚思南也疑惑的看了她一眼：“你不记得了？”
“你说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
阿部塔塔站着身俯视着她，脸上明晃晃的写着，‘你在撒谎’四个大字。
“那你知道最近的人类消失的消息吧。”
阿部塔塔没说话，楚思南继续说，“那些只知道杀人的怪物，不就跟你我很像吗？都是傀儡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阿部塔塔冷冷地盯着她看。
“你很在意他啊，要是以后有机会见到他，不如你当面去问吧。”
楚思南说完，就躺在了病床上，侧过身子，一副要休息的样子。
阿部塔塔瞥了她一眼，就走了。
楚琪琪看着阿部塔塔头也不回的走了，张了张嘴，又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阿部塔塔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。
季川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，蠕动着嘴唇，想安慰她来着。
可她看起来好像并不伤心。
想问她什么，可她好像又不记得。
想到了楚思南说的，心里又有些吃味。
她们口中的人是谁？是‘她’还是‘他’？阿部塔塔看起来很维护那个人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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