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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。
&rdo;我摇着头，&ldo;那个时候我不知道。
她挺着一个大肚子，讲究营养，没有胃口吃东西，就分成很多次吃，吃不下饭，就和我一起分着吃水果，和我说她喜欢吃酸点的东西所以把浓紫色的葡萄给我，自己吃那些颜色淡一点的，青一点的。
小叔叔也喜欢让我和她一起玩，因为她只有在和我玩的时候会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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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闭上眼，那些我以为我忘记的事情一件件的蹦出来，&ldo;她问我，哲城，你是想要一个弟弟还是妹妹?&rdo;
我淡淡的道，&ldo;我说我要一个妹妹，然后她说，哲城，女孩子是需要人保护的，你知道吗?我说，那我保护她，弟弟太吵了，妹妹会乖些。
她就笑，她说，不是所有的妹妹都会乖乖的啊。
我说，但是小婶婶长的这么好看，小妹妹也会很好看，好看的女孩子淘气些也比男孩子可爱。
她就笑，说，就算是小男孩，对漂亮女孩子也会容忍些。
我就问她，对漂亮女孩子好一点有什么不好?生的好看又不是她的错。
何况她是我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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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闭上眼，那些我以为我忘记的事情一件件的蹦出来，&ldo;她问我，哲城，你是想要一个弟弟还是妹妹?&rdo;
那个女人没有继续说话。
和我当初的小婶婶一模一样。
我那个漂亮的小婶婶，嘴角歇着一朵恍惚的笑意，只是停歇在那里，并不是从那里出发的一朵笑意。
&ldo;端端很乖，她一直都很乖，她是我见过的最乖的小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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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自己的脸埋进手里，整个大厅里都静了下去。
我努力把自己从那种极端沮丧的心情里拉扯出来，我说，&ldo;她是我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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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借着点眼角余光看见观众席上已经有人用手背去擦眼睛了，我想我算是成功了，但我并不高兴。
贩卖自己悲惨人生的人永远不能从那些悲伤的记忆里出来。
越是想要卖出高价，自己的记忆就会变得越加的惨烈痛楚，我知道我将挣扎在里面并且永不超生。
这是一个诅咒。
既然选了，我就没有退路了。
只能撕扯开我血淋林的伤口，引来虎视眈眈的豺狼，到了不够有吸引力的时候，就得把伤口撕扯的再大一些，或许有一天我会自断一条胳膊或者大腿。
或许习惯了，也就没有那么的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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