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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老婆，”
言笑生顿了一会，又说，“有精神病。”
蒋珂皱了皱眉，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了，这样的话，王乐亭他……
“要不要去看看？”
蒋珂问。
“去吧。”
言笑生叹了口气，打车跟了上去。
……
“王叔。”
王磊双手捂脸坐在医院的长凳里，蒋珂走过去，看到了王磊鬓边的白发。
“笑生啊。”
“嗯，婶她……”
王磊叹了口气，摇了摇头。
“刚才被带走了。”
至于被带到哪，彼此都心照不宣，言笑生静静地陪了一会，就跟蒋珂一起回去了。
“你说，出现异能，对我们来说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啊？”
蒋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出这种问题，扭头问言笑生。
“有好也有坏吧，适者生存，既然出现了，那我们只好接受。”
言笑生回答。
“你倒是乐观，要是黑化的是你，你怎么办？”
问出这个问题，蒋珂感觉自己呼吸都变了，如果言笑生黑化了……这不是自己想看到的吗，但是这样做……
蒋珂猛地一惊，自己只顾着想言笑生黑化的样子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，但却从来没有想过，如果真的黑化了，他又得到了什么。
“我？如果我黑化了，”
言笑生凑到蒋珂面前，声音悠悠道，“我第一个把你抓起来，拖进被窝里，这样那样，再那样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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