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昱翎咬咬唇，有些词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，但又想起荆琢在床上强迫他出声，不喜欢他有话憋着不说。
“很疼？”
荆琢看向床上躺着的人。
昱翎嗯了声，仔细想道:“起码…起码让我睡一晚上，明天、明天再做可以吗？”
荆琢深深皱紧眉头:“对不起。”
昱翎一愣，费力撑起身趴在床上:“我不是拒绝和不愿意的意思。”
“我是说真的。”
荆琢弯下身亲吻他红着的眼睛，“很对不起。”
昱翎抬起眸，认真看着荆琢。
发现他泛起红的耳廓。
荆琢眼神疼惜，手指轻轻抚摸昱翎的脸颊，他没做过那种事，易感期与爱人触碰，难免上头横冲直撞，所以只让他疼。
“饿吗？”
昱翎点点头，双眼依然发亮的盯着荆琢。
荆琢轻抿唇，弯下身把昱翎从床上抱起来，看见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破皮的地方，心里更加愧疚。
他后颈的腺体经过反复标记已经有一圈带血迹的牙印。
荆琢双手把人紧搂，闭上眼亲吻昱翎肩头:“抱歉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昱翎抬手抱住他，闭眼靠在他肩头，“我愿意和你做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
荆琢抿起唇，双手搂的更紧。
给昱翎洗了澡，荆琢在让人带过来的东西里找到药膏，不管昱翎的拒绝亲自给他身上擦药。
熬过那段时间，昱翎早已经脸颊通红泪眼婆娑，这样子看着怎么会让人能忍住不欺负？
“好了。”
荆琢脸色不改，把湿掉的棉球丢进垃圾桶，伸手给昱翎穿上衣服裤子。
一看昱翎双眼湿润的模样，荆琢静了会儿，伸手把他抱到怀里安抚道:“已经结束了。”
昱翎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明天、自己弄。”
“全部自己擦？”
荆琢强调，“身体的每个地方？”
昱翎闭上眼，靠在他身上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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