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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琢的气息喷洒在他后颈，“还是你想带着一身信息素出去？”
“……”
昱翎双眼颤动，逐渐松开用力抓住他的手。
荆琢拉开后领，看他已经发热微肿的腺体，和之前一样给昱翎安抚性的一吻，伸手把颤栗的人抱紧。
这次的标记比上一次温柔漫长，荆琢甚至舔吻流出的血迹，让怀里人抖的更厉害。
昱翎靠着荆琢支撑身体，脸颊的绯红还没有消散，周围都是他们的信息素。
两人怀抱一起没有说话，似享受这片刻的温存。
过了不知多久，昱翎小声说:“我有力气了。”
荆琢侧眸看去，见对方依然红着耳朵，但现在更多的原因只是因为羞的。
他松开昱翎，拿起毛巾给他擦身上还没干的水迹。
“我自己来吧……”
昱翎抬手去拿毛巾，眸子里依然一片湿润。
荆琢默着，把毛巾给他离开了换衣间。
昱翎静了会儿，关上门换衣服。
因空气里还有荆琢的信息素气味，脱去衣服时，就好像被他的气息包裹，身体又不禁开始发软。
荆琢很快又回到换衣间。
昱翎打开门，看见他提着一桶水拿着快毛巾走进来，还顺势把门锁上。
荆琢把毛巾沾湿扭干，一句话不说给他擦脖颈上还弄干净的痕迹。
昱翎垂下眼。
水是热的。
他从哪里弄来的……
“衣服脱了。”
荆琢忽然道。
“！”
昱翎立刻睁大眼，仰头看向他说，“我…擦好了。”
荆琢只问:“你想连裤子一起脱，还是只脱上衣。”
“……”
昱翎抿起唇，就不能都不脱吗……
“嗯？”
荆琢挑眉。
昱翎再次任命妥协，抬手解开上衣扣子，把衣服脱去。
荆琢蹲下身把毛巾弄热，这才去擦他身上干掉的墨水和血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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