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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很虚弱，听得叫人心疼。
润泽抓住她冰凉的手放在脸颊边摩挲道：&ldo;你想看我什么模样我都可以给你看，只要、只要&rdo;
陈云烟笑着接话：&ldo;只要我活着？&rdo;
&ldo;是，只要你活着。
&rdo;润泽的眼泪划过他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，这一回泪滴打在了陈云烟的脸颊上。
陈云烟笑了一下：&ldo;我长这么大，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做小将军，还从未穿过姑娘家的衣服。
如果，如果我死了，你一定要给我换一身姑娘家的衣服，我还没见过穿咳咳咳，穿女装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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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不会死。
&rdo;润泽哽咽道，&ldo;就算，就算也有我在你身边。
&rdo;
&ldo;我说过的，要给你一个名分的，看来做不了数了。
&rdo;
润泽闭上眼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，吻了吻陈云烟的额头道：&ldo;怎么会，我早就是你的人了。
我还为你定了嫁衣，是姑娘穿的嫁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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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云烟越来越虚弱，脸色惨白道：&ldo;是吗，肯定很漂亮。
&rdo;
&ldo;只有你才能穿的嫁衣，很漂亮。
&rdo;
陈云烟努力想睁开眼睛，几次下来还是没能睁开，她艰难地吸了几口气，对润泽道：&ldo;你跟他们说的话，我都听到了。
月瑶是我最好的朋友，我不想她在这世间太孤单。
所以你，你不要对迟子夜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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润泽咬着牙没说话。
&ldo;最后听我一次，不要对，对他&rdo;
陈云烟的话没有说完，她的手便从润泽掌心滑落，垂到身侧的泥土上，看着虚软无力，只有掌心的老茧还在述说着，这手的主人曾挥刀弄枪征战沙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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