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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栖鸾道：&ldo;明白了吗？&rdo;
叶扶摇接了那酒，一饮而尽，随即调笑道：&ldo;所以，我是否能理解为他拿孩子要挟你？&rdo;
&ldo;你这话说得让我怎么接的好。
&rdo;拢了拢耳边的碎发，陆栖鸾听见檐上喜鹊开始啼鸣，道：&ldo;下回局中相见，再不是你我一对一，我有盾墙了，你呀，想赢我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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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，很好。
&ldo;恭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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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分明该巧舌如簧地说些别的，到头来，却只得一句恭贺，索然得……让人觉得荒唐。
……
陆栖鸾口称稳稳当当地坐着，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，直到接亲的人来了，心才落下去一半，晃晃荡荡地被人拥出门，又拥上花辇，中途也不敢吭声，拜堂的时候心里惴惴地，使劲想透过盖头有纱的一块看娶自己回家的人。
……一切正常，眼睛比平日里亮些，不像是杀人放火刚回来的。
不停说服自己没事没事，直到入夜时，花烛房里，一切安静下来。
一低头，看见盖头下伸来一只修长熟悉的手，握上时，另一半心才放下。
&ldo;你……没把人打死吧？&rdo;她悄声问道。
&ldo;没有，只在他脸上划了两刀，放他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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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还不如打得他妹都认不出来呢。
&ldo;陛下会记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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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这句话的时候，盖头便被掀下来。
朦朦胧胧的红光里，守候已久的人，半跪在膝前，眼中俱是一片缱绻。
&ldo;今日勿谈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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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栖鸾低下头，半晌，嗯了一声。
好好，勿谈国事，以后多谈你，谈一辈子。
（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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