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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4章 我是谁（第2页）

所谓【完美】只是一个虚构命题。

【代价】才是真理。

得到什么就付出什么。

两头都要，意味着在不经意间，会失去更多更多。

【梦】自然知晓他的疑惑。

“洛白锋，在一个故事中，总是需要一个主角来做出选择的。”

“这个主角或许不一定非得是你，但当你作为夜月出现在伊切尔游戏时，又不得不是你了。”

“作为拯救者，你付出的够多了。

作为洛白锋，你当然可以做出属于你自己的其他选择。”

洛白锋轻笑着。

“夜和月做的事，都交给了我，他们排除了那些走不通的路，留下这一条，你认为我真的有的选吗？”

【梦】不再像之前那样轻佻玩味。

“你有得选，他们已经替你付出过了，现在的你就算无耻一点也没什么，这才是公平，没道理应该全让你来牺牲。”

“你大可以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事，就像你一直以来许诺给别人的，我现在把它许诺给你。”

“祂们威胁不到你，生灵的哀嚎与指责也该与你没有关系，我会帮你抹除掉他们，抹除掉所有。”

洛白锋慢慢的笑不出来了。

“我突然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【梦】难得正经的答应。

“不管你问什么，这个问题我不会有任何的隐瞒。”

洛白锋的语气十分平淡，就像是走在路上突然遇见朋友时的招呼。

“在你的眼里，我是【夜】，还是【月】。”

┅

【存在】的确定性问题。

着名的典故有《忒修斯之船》

它讲的是忒修斯驾驶的船在航行过程中，不断有木板损坏，船员就用新木板替换坏掉的木板。

经过长时间的航行，船上的木板被全部更换了一遍。

那么此时的船，还是原来的忒修斯之船吗？

如果忒修斯之船指的是最初的那艘船，在被不断更新替换的过程中，它早就不该继续使用那个称呼了。

就像【夜】变为了【月】一样。

可如果忒修斯之船指的仅仅是忒修斯所驾驶的船，不管它变成什么样子，外观改进成何种模样，它都还是忒修斯。

就像一个人的身份，从孩子变为大人，从学生变为老师，这个人始终是这个人，而不会因为身份变动成为另一个人。

洛白锋提出这个问题，是在向【梦】寻求祂的答案。

在【竹】的眼中，洛白锋只是【月】或者【夜】的后世。

在【记忆】的眼中，洛白锋又只是洛白锋而已。

那么【梦】呢？

祂一直以来，究竟是故意称自己为呼洛白锋的，还是真正觉得自己是洛白锋。

而不是【夜】或者什么【月】。

┅

【梦】没有犹豫多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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