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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当年也是在我手下训练的，和你们现在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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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年仅十几岁的他，实力已经远超我，但对我的要求和考核却也总尽职尽责地完成，对我更是有对老师该有的尊敬……这才是真正的强者。”
“您能跟我们说说少主……长什么样子吗？”
看着学员们个个铜铃般的大眼，巴巴地望着自己，眼都不眨一下。
刘教官一阵欣慰，果然……还是少主的事迹最好使。
每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，刘域都要对着新来的，说上一遍。
年年如此，一点花样也没有。
看着监控里的画面，斐然会心一笑，无奈的摇摇头。
自己在他们心中是有多大的地位，每次都要说上一说，还真不嫌腻烦。
看着刘域声情并茂地讲解，斐然的目光移到队伍的最后一排。
薰儿倒是没有像他们那般认真听讲，只埋头抠手指……斐然：……哥辣么帅，竟然对你不起作用……真是的。
斐然心中暗暗泄气，罢了罢了，没良心的。
修长的指节扣在电脑盖上，索性关上。
这是一旁站着的楚焰才开口：“那个陶艳……”
闻言，斐然眼里划过一丝凶光，冷冷：“处理掉，死前问清楚她的主子是谁。”
“是。”
楚焰恭敬离开。
门扣上瞬间，座位的斐然胸口猛地抽搐，一阵钻心疼。
用力捂住胸口，掌心揉作一团，神情痛苦。
不过半分钟，斐然脸色突变苍白，蚀骨之痛传达整个身体的内外细胞。
痛感加倍，忍了好一会儿，脸色才有所缓和。
斐然暗哑低吼：“啊……”
有痛感，说明他现在还活着。
少年恍惚地看着自己苍白的掌心，被刚才攥煞白，松开手，回血很慢，似像枯叶般，生机也在慢慢消减。
疼痛来的快，消散的也很快。
斐然无力地仰视天花板，放空状态下，连脑海也下意识地出现某人的画面。
少女肆意挥洒的剑锋，一帧一帧地画面，都是他反复回味后才渐渐清晰的。
“阿芝……”
嗓音嘶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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