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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仔细研究了他&lso;复活&rso;后的四十天里的整个过程。
和福音书上的记载相同，他并非一直显现，而是时而出现，时而消失，出现的时间时长时短，并且出现在不同的地点，有时甚至在天上……但都在各各他附近。
这是一种概率云式的存在。
我计算了他出现的时空分布，完全符合量子力学的基本原理，甚至可以用方程算出来……只不过宏观化了而已。
他的存在似乎也不需要物质基础，他在十字架上受了很重的伤，但是却一直保持本来的状态，既没有恶化也没有痊愈，也很少饮食……但这种情况不可能长期维持下去。
越到后来，他生存态的概率就越低，因此就出现得越少，最后他的量子态也消失了，再也没在门徒面前出现过，所以门徒们以为他最终升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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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这……这就是那件事的真相？&rdo;
&ldo;至少看上去是最合理的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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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那你为什么不向社会公布这一切？&rdo;
&ldo;教会的胜利来得太快了，在我弄清楚之前，他们已经迅速掌握了大部分的权力和资源，我不能再触怒他们，否则会招来灭顶之灾。
何况我也没有充分的证据，说服其他学者已经很难，更不可能说服当时已经变得狂热的社会公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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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但是几千万人已经惨死……罗马教廷成为世界的独裁者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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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没有教廷，也会出来其他的替代品，归根到底，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人类需要信仰，这才是教廷胜利的根本原因。
只有在对最高主宰的信仰中，人们才能修复彼此的关系，找到生活的意义。
就像你的玛丽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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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但是……&rdo;
&ldo;约翰，时代不同了，如今，教廷的信仰或多或少都要建立在理性基础上。
因此，教会没有扼杀科学研究，而且他们自己也深信，那个人确实是真神，随时可能降临人间。
在这种制约下，中世纪的腐败堕落不会再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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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样。
&rdo;约翰叹了口气，&ldo;其实当了这么多年的教徒，我也觉得这样单纯而有信仰的生活是很美好的。
但是毕竟……&rdo;
&ldo;毕竟不存在神？你认为信仰终究还是谬误？&rdo;霍普金斯问道。
约翰沉默了。
&ldo;那就想想那个在宇宙尽头的终极观察者，想象人类进化所产生的最终的智慧。
&rdo;霍普金斯说，&ldo;它知道一切，也能塑造和改变一切。
某种意义上，它就是神，如果它存在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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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但你不能证明它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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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也不能证明它不存在，不是吗？或许有一天，知识和信仰终将手拉着手，迈向不可言说的永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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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翰摇了摇头：&ldo;也许吧，可是……谁知道呢？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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