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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时屿其实见过江阮爸妈,江臣是国内知名的导演,阮云秋曾经红极一时,他跟谢家人去晚宴时遇见的。
不过他是晚辈,也没有说过话。
江阮点头,乖觉伶俐地告诉他,“我说跟朋友去玩儿。”
“我是你什么朋友?”
谢时屿没撑住又笑了一声,抓住他那双细白的手,将自己的赛车手套都给他套上。
有点太大了,露出细骨伶仃的一点手腕,不过倒是很防风。
江阮红了脸,没搭理他。
到超市买了几盒培根和半成品的烧烤原料,江阮又去拿了点辣酱和原味的烧烤酱,跟谢时屿一起去结账。
早上离开温泉酒店,是坐大巴车回燕宁市区的,他现在还有点迷糊。
去了宾馆,谢时屿稍微处理了一下烤肉,就揣着他先睡了一觉,醒来时已经天黑。
他撑起身,拍了拍江阮的后腰,想弄醒他,结果江阮睡得没有一点反应,被咬了嘴唇都没动静,往枕头一埋,睡得更熟。
“小猪。”
谢时屿低声数落他,捏他脸蛋,江阮被他揉捏了好几分钟,才勉强清醒一点。
“……嗯?”
江阮顶着睡意睁开眼,对上谢时屿的脸,突然想起自己带的礼物,翻身去找,捧着那个风暴瓶又坐回床上,往谢时屿怀里一钻,递给他看,说,“生日快乐。”
还有张便签,贴在瓶身上,谢时屿想摘,江阮满脸通红拦住他,“这个……不行,等我走了以后你再看。”
恰好今晚下雪,风暴瓶簌簌地像是落下了雪花,冰蓝剔透。
谢时屿搂着他使劲亲了一口,嗓音微哑,也没说谢谢,笑了下,低喃:“宝宝。”
江阮臊得脸红,浑身都汗涔涔的,也不知怎么回事,像是醉了,又像没睡醒,嘴唇被含吮到湿软,连瞳仁都泛起一片朦胧水雾。
他攥紧了谢时屿的衬衫扣子,失手扯开一粒,眼睫跟着乱颤,被谢时屿捉住手,掌心贴到他温热赤裸的胸膛上。
风暴瓶被妥当地摆在了床头,谢时屿松开他的嘴唇,还想松手,又被江阮模糊地小声喘息,收紧手臂拽倒回去。
江阮嗓音软成一滩水,攀着他肩膀咕哝,念他的名字,还说我爱你。
缱绻缭乱了半个晚上,江阮身下的床单湿透,他小腿垂在床边歪着,脚尖蜷起又绷紧,薄薄的汗珠顺着雪白脚背滴下去。
谢时屿捧着他的脸,嘬吻他唇瓣,突然低头跟他说:“下学期的课,我都去上,跟你一起考大学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江阮愣了下,琢磨过味儿来,脸颊红得滴血,贴上他肩膀小声嚷:“那我明天回家,就跟我爸妈出柜!”
“……”
谢时屿朝他腰上轻轻拍了一巴掌,江阮腰眼酸软,忍不住小声闷哼,抿起嘴唇不再说话。
“这有什么好攀比的,”
谢时屿被他笑死,搂着他笑了一会儿,捋平他忿忿攥起来的手指,耍无赖说,“那我要是明天高考顺利,你是不是今晚就跟我去结婚?”
“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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