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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间的话题很容易变得原始而粗俗。
闷油瓶看着窗外的风景，一言不发。
他那块意识领域固若金汤，对外界完全封闭。
他也不参与进我们的话题中来，可见已超出了正常人的境界。
没过几天，我从黑瞎子的三脚猫功夫班结业了。
黑瞎子本人十分高兴，他说他又多了一个活着的徒弟。
这话听起来有一种耸人耳目的深意，我拎着大白狗腿问他：&ldo;在我之前有几个?&rdo;
他弯起四指比了个&ldo;零&rdo;，&ldo;以前的都死绝了，今天开始你是第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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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是太没有讲笑话的天赋了，我冷冷地看着他。
黑瞎子漫不经意道：&ldo;你不知道从零到一，有多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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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直接赶人：&ldo;你是不是该走了?&rdo;
&ldo;马上就走。
&rdo;他扔过来一把车钥匙，&ldo;送去隔壁街的洗车房了，你下午去取一下，这辆车就当毕业礼物，送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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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师门传统倒是不错。
&rdo;我道：&ldo;不是栽赃吧?&rdo;
他笑了笑，&ldo;开不开全在于你，这可是我一片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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肯定有鬼，这人长着就是张通缉犯的脸，我想，然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：&ldo;小哥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还回来?&rdo;
&ldo;好奇的话自己问他去，我没有义务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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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句话打发了我，我好似个皮球一样到处碰壁。
我冲他挥挥手，意思是你可以滚了。
他道：&ldo;我教过的徒弟，最长存活时间是三天。
你觉得，这次的&lso;一&rso;变成&lso;零&rso;要用多久?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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