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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没事，能走路就行。
&rdo;张海藻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。
几十步以后我已经看不见他，也看不见自己的身体。
既然闷油瓶放心，我也没道理在意那些令人不安的细节。
但我仍放不下一个问题，&ldo;那条蛇是什么东西?&rdo;
&ldo;如你所见，就是一条蛇。
&rdo;张海藻道：&ldo;蛇王藏在地脉深处，这次我们屠了它的族群，鲜血顺着暗河流下去，才把它引了出来。
而你能够吸引蛇群，这是个间接的作用，懂吗?上次我来的时候，它们都躲在角落里不出来，我还办个鸟事……&rdo;
刚刚挂在石壁上的几秒钟已让我想通了一些，这番话倒和我的猜测基本相符。
我忙打断他，&ldo;那个东西不叫烛九阴吗?&rdo;
张海藻仿佛一窍不通，&ldo;租旧……租什么?我不懂这些，你随便叫它什么都行。
&rdo;
虽然这个人的话不可信，不过我心想能问出多少是多少。
&ldo;你上句话刚怎么说的，为什么我能伪装蛇王?体质原因?&rdo;
&ldo;说来话长，都是他们……&rdo;张海藻突然停下脚步，&ldo;不对，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?&rdo;
我被他搞糊涂了，&ldo;我不姓张，当然没法和你们比，两个月前我可能连信息素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&rdo;
可是现在你……&rdo;张海藻欲言又止，&ldo;你至少能够知道我们在做些什么吧。
&rdo;
我对他的中文表达彻底绝望，&ldo;这件事不应该用&lso;能不能&rso;的字眼，你如果不说，我根本无法提前搞懂。
&rdo;
张海藻不再说话，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。
我怀疑面前的这团黑暗里没有了人，于是试着往前继续走。
这时他开口，充满了不解和无奈：&ldo;所以你根本就没懂?&rdo;
我一脚就撞到他，他向后缩了几步，似乎没站稳，跌倒在地上。
我道：&ldo;你可别掉链子。
&rdo;
&ldo;反正我抗摔。
&rdo;张海藻好像坐了下来，不知为何话语间一股子嫌弃，&ldo;原来你真的才入门，我解释不清。
&rdo;
我也不在意无关人士的看法，懒得理解这种人的思维。
我摸索着坐下来，之前一路走着，已经到达了宽阔的洞区，两腿都能完全伸展。
湿气好像没那么重了，或许张海藻真的会走出去?奇怪的是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刺激性气味。
我的鼻子被费洛蒙糟蹋几次后，嗅觉严重衰退，即便如此还能闻到这个味道，可想而知它有多浓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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