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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初遇?我操。
我坐到床上点了一根烟，抽完第五口的时候冲他点点头，&ldo;继续。
&rdo;
&ldo;地点在你三叔家楼下。
&rdo;他在我旁边坐下，&ldo;那一次由我出面，是我们和你的首次接触。
&rdo;
他的用语中，不是&ldo;我&rdo;和你，是&ldo;我们&rdo;和你。
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家族的做派，接受起来其实没那么困难。
我努力说服自己，和老九门前一辈的那些人相比，那样的做法倒不算过分。
只是猛然觉得，原来我自己的记忆在对方眼中，完全是另一回事。
又听闷油瓶道：&ldo;但是几次观察下来，你似乎没有觉醒的迹象。
这时有人自作主张，把你引了出来。
&rdo;
那盘录像播完后又自动重放，画面里的我蜷着身子在地上爬。
他看着屏幕道：&ldo;这件事，发生在你去秦岭的那一年。
&rdo;
那段久远的往事被我从记忆中拉了出来，各种不可思议的现象一下重新浮现眼前。
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，愣了愣，&ldo;是你们搞的鬼?&rdo;
老痒自那以后就杳无音讯，事后我反复推敲，当时一定存在巨大的bug，不是我出问题就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。
特别是老痒的铜铃，让我想起了鲁王宫的铃铛，以及张家人在西藏寺庙里耍我一顿的事情，都与幻觉有关。
&ldo;是从张家以前的放野活动得到的启发。
&rdo;他道：&ldo;利用青铜铃铛，加上秦岭的环境映射，从而让你产生幻觉，激发你的潜能，以此确定，你究竟有没有资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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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转过头看着他，脱口而出：&ldo;老痒也是你们买通的?&rdo;
闷油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和表情，淡淡道：&ldo;整件事是他们一手策划的，一开始并没有告诉我。
不过我想，为了增加可信度，可能你的朋友也陷入了事先编织好的幻境。
&rdo;
事到如今，闷油瓶是不是主谋已经无所谓了。
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追究一个无意义的问题，并且这种问题，只会让当事人感到身心俱疲。
&ldo;你进入秦岭以后，出现了预料之外的变故。
&rdo;他终于讲到重点部分。
一条携带信息素的蛇攻击了我，之后我心里的幻境不再受铃铛控制。
暗中监视的人向外汇报情况，他们开始慌了。
原来&ldo;烛九阴&rdo;不是假的，我心想。
现实中的蛇也许没那么恐怖，但经过神话传说的熏陶和铜铃的影响，它很容易摇身一变，在我眼里变成一条上古神兽。
没有人知道，那时费洛蒙到底是如何被我读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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