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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下一刻周围空间突然凝固，他就算想行礼也做不到。
玄天微微皱眉，不知道龙皇何意。
“你想见我？”
前方传来厚重的声音，殿内云雾仿佛有意识一般，迅速闪开，在两边形成了两道云壁。
而玄天此时也看清了龙皇的模样，这是一尊青龙，看体型不过万丈而已，更没有丝毫气势泄露，宛若一尊凡物。
当然，玄天可不会认为享誉盛名的龙皇是普通的生灵！
听到龙皇的询问，玄天沉默了一会，回答道：“应该是龙皇想见我吧？”
敖苍轻笑，没有否认。
“我的确想见你，我本打算在你突破返虚境巅峰的时候就去见你的，不曾想你自己来了龙族。”
敖苍语气很轻，却让玄天心中泛起惊天寒意，身体仿佛都僵硬了。
他说的是返虚境……不是六阶！
这个是玄天仅次于系统秘密，除了他自己，姜家包括一开始的姜昌都不知道这个秘密！
“你……怎么知道？”
敖苍目光直视玄天，不知是不是错觉，玄天竟然在敖苍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恭敬。
许久后，敖仓轻轻俯下头颅。
“我见过他，我们真龙一族的至高存在。”
龙族的至高存在……系统吗？玄天心中生起猜测。
“他想干什么？或者……你们想干什么？”
敖苍抬起脑袋，目光穿过大殿之顶，不知看向什么。
许久后，敖仓悠悠叹气，询问玄天。
“你了解仙界吗？你知道仙界的格局吗？”
玄天一怔，不知道敖苍为什么会突然说起仙界，不过却还是点了点头，回答道。
“仙界，同样生存着百族，一样是妖族最强，其中，真龙乃万妖至尊，主宰仙界。”
敖苍微微颔首。
“是啊，真龙，仙界主宰，无论是仙界还是元初界域，真龙都是天地之中最顶级的存在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敖苍目光重新落在玄天身上。
“不是因为真龙强大？”
玄天疑惑。
敖苍摇摇头。
“真龙固然强大，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，曾经的真龙之所以是天地之中最顶尖的存在，是因为在上古之时，真龙，乃天命！”
天命？
玄天从字眼隐隐揣测出天命的意思。
上古时期真龙是天命，那现在呢？
玄天抬头，正对上敖苍的双眼。
“现在的天命……是人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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