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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南音抬起手，按了按太阳穴，坐在床上回忆了半天，这才把昨天见过的那几张面孔一一在脑海里过了一遍。
在她的印象里，还真的没有一个人是姓乔的，而且昨天那几个人最后都走了，怎么会一夜之间突然改变主意并且迅速签下了合同？
所以，这个“乔老板”
到底是谁？
路南音一时摸不清楚，只好拿起手机打给林夕。
电话响了很久，那边才有人接听。
“喂…”
林夕的声音有些沙哑，像是没睡醒一样。
路南音惊讶，连忙问道。
“你还在睡觉？小夕？”
林夕懒洋洋的开口。
“我昨天半夜才到家…困得不行…”
路南音听到她这么说，一想到林夕是因为她，心里顿时有些愧疚。
“…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才跟你打电话的…”
林夕的声音像是蒙着一层被子，有些模糊不清，但路南音还是听懂了。
“…什么问题？”
“昨天我们在酒店包间里见的那几个男人，有没有一个姓乔的？”
林夕也拿捏不准。
“乔？我不记得啊…好像没有吧…”
路南音深吸气，接着轻声说了句。
“刚才秦明华给我打电话了，他说已经有人跟他签下合同了…”
“什么？！”
林夕一激动，声音也瞬间提高了好几分贝，她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，像是怕听错一般，她又开口问了一遍。
“有人签了？！”
“对，秦明华亲口说的，他说是一个乔老板…我印象里昨天我们好像没有遇到什么乔总，我不确定，就来问问你。”
林夕显然也很激动，立刻开口。
“等下，我查查名单…”
她的朋友之前把这些人介绍给她之后，给了她姓名和联系方式，她查看一下就知道了。
路南音静静等待，十几秒后，林夕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“没有啊！
没有什么乔总，连谐音相似的也没有，是不是秦明华弄错了？”
路南音深吸气，莫名有些担忧。
“不会，秦明华不可能会弄错了，可能是我们弄错了，我连这个乔老板是谁都不知道……”
路南音正苦恼，突然听到林夕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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