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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走了几步，她就闻到了熟悉的烟味。
紧接着，“咔嚓”
一声，灯突然亮了。
突如其来的光芒让路南音觉得刺眼，她皱着眉闭上眼，还没来得及睁眼，就听到了宫曜的声音。
“过来。”
路南音睁开眼，看到宫曜坐在沙发上，指甲夹着半支烟，身上穿着宽容休闲的家居服，看样子是已经洗过澡了。
男人的脸色很冷，路南音深吸气，有些心虚。
今天，她开口撒谎骗了他，又这么晚才回来，他肯定生气了。
路南音迈步，慢慢朝他走过去。
“去哪了？”
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宫曜抬眸，目光在路南音脸上流转。
路南音深吸气，如实回答。
“和林夕一起吃饭。”
宫曜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，他把指尖的烟掐灭，丢到一旁的烟灰缸里，稍稍坐直了身子。
路南音不经意看到旁边小桌上的烟灰缸，里面已经有好几个烟头了，她鼓起勇气，开口问道。
“你一直在等我？”
宫曜没回答，停顿了几秒之后，他抬头，看着路南音，开口问道。
“路南音，你白天去了哪里？”
路南音握着包的手紧了紧，似乎没有想到他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。
“我出去逛了逛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，就直接被宫曜打断。
“路南音，你很缺钱吗？！”
路南音一愣，诧异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。
他眼神冰冷，却很坚定。
一瞬间，她明白过来。
原来，她的行踪他都知道！
她今天白天出去面试找工作的事情，他都知道！
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问她去了哪里。
先是诧异，随后紧随而来的是羞耻感。
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，难道，他派人监视她？！
路南音有些生气，她看着宫曜，不由得握紧了拳头，冷声质问。
“宫曜，你跟踪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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