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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因为起床急没少出现一头倒下去的情况，现在怕了都是起床后先坐一会完全醒了后再下床。
电话那头的燕南琛听到江一这么说时眉头紧蹙：“昨晚怎么吐了，我不是跟你说不舒服打电话给我吗？”
还没等江一解释，然后他就听到电话又传来楚北珩的声音。
“南琛你去接江一吧，我去送孩子们，他起床毛病不少，以前没少起床急站起身整个人就直直倒下去，跟僵尸一样，我都怕他脑袋磕傻了，本来记忆力就差，再撞就真的傻了。”
江一额角突突：“……楚北珩，我谢谢你。”
“一一，你先坐着，我去接你。”
江一正想说不用了那头的电话就被挂断，回答他的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：“……”
他看着挂断界面，思考了两秒，倒回床上再睡五分钟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他隐约听到了门铃响起的声音，这才又迷迷糊糊的爬起身，坐在床边缓了一会才穿上拖鞋去开门。
打开家门就看见穿着衬衫马甲的燕南琛站在门外，或许是少见他穿得那么禁欲，又是大一早的，江一咽了咽口水，不由得想到昨晚做的梦。
“昨晚怎么吐了，是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燕南琛将房门打开后，江一就怔怔地看着他，以为是没睡醒，他便走了进去，手抚上江一的额头，发觉不烫，然后就被江一躲开了。
“我去洗漱。”
江一强迫自己收回视线，转身要去洗手间，结果转身的瞬间腰撞到了鞋柜，他倒吸一口气痛呼出声，立刻捂住被撞到的腰侧。
燕南琛见他那么马虎的样子顿时有些无奈，走上前抚上他的肩膀：“有没有撞到，我看看？”
“没事。”
江一故作淡定，他直起身，就是姿势还有点别扭：“就是没戴眼镜有点看不清。”
说完走回房间拿眼镜，进屋时差点又磕到门框。
燕南琛欲言又止的伸出手，见江一没撞到这才放下手，然后才想起江一戴眼镜的事情没问：“你近视多少度了？”
他走到江一的卧室门外。
“八百多。”
江一戴好眼镜走进卧室里的洗手间：“手术后的病理性近视，问题也不是很大。”
燕南琛听到手术这个字眼时拧了拧眉，眸底尽是愧疚之色：“看医生能看好吗？”
江一因为要洗脸又把眼镜摘下来，他把水扑到脸上先洗把脸醒醒神，含糊回答：“不能，但好在度数不会再升。”
燕南琛心想八百多度，这摘下眼镜根本就看不清了吧，这么想着就一直站在洗手间外看着江一洗漱，直到他刷完牙洗完脸，闭着眼要去摸毛巾。
他见况走了进去，站在江一身后伸手帮他拿过粉色儿童毛巾旁的那条大毛巾。
也就是这个瞬间，两人的手碰到了一块。
一热一凉，像是产生了微妙的化学变化。
江一刚洗完脸还闭着眼，他没想到燕南琛会帮他拿毛巾，等他反应过来时这人已经站到了他身后，几乎是贴着他的后背，手也贴着他伸出去的手臂，不约而同贴上彼此的手臂。
并不算宽敞的浴室盥洗台前容纳着两个成年男人，镜子里倒映着他们看似亲密无间的相贴。
燕南琛手臂长一些，他的手先拿到毛巾，就在他想要把毛巾拿给江一时，他没想到江一微微侧着抬起头。
当脸颊被唇瓣摩擦过时不由得怔住。
他垂眸诧异看着江一。
这张早晨刚洗干净的面容白净清俊，透着远低于年龄的清爽，滴落的水珠更给这张脸添上几分说不出的欲气。
略过脸颊的唇瓣湿润柔软，是带着甜蜜水蜜桃香味的牙膏气味，或许是本人也有点意外，不顾脸上的水睁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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