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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纨不解：&ldo;可惜什么？&rdo;
陈国忠感慨：&ldo;她当年被保送b大，却因为家里原因，放弃学业。
现在干什么，也没有消息。
&rdo;顿了下，又说：&ldo;你啊，热爱科研这条路，就好好走，等以后老师逢人就说你是我带出来的学生，长长脸。
&rdo;
&ldo;放心吧，陈总。
&rdo;
临走前，陈国忠趁方纨不注意擦擦眼角，念了句：&ldo;苦命的孩子啊。
&rdo;
方纨闻声一回头，知道陈国忠这句话不是评价自己，忍不住好奇，陈总为什么这么说学姐？
方纨扭头拐进隔壁实验室，和学长闲谈话别，状似无意地打听起了学姐的事。
学长见怪不怪：&ldo;陈总又念叨起她来了？&rdo;
方纨点点头。
学长翻开一本本子，在上面又划了一道杠。
方纨凑过去看了眼，本子纸横平竖直的写了几排&ldo;正&rdo;字，像是在记录次数似的。
没等方纨发表疑惑，学长主动解释：&ldo;我这是在记录陈总提起了几次陆曼欢。
一年三百六十五天，有两百多天都是听她念叨起这个学生。
你去问问本科班的学生，没人没听过这个学姐大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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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纨小心翼翼地揣测：&ldo;陈总和学姐……&rdo;
&ldo;打住！
&rdo;学长忙打断她的疯狂思想，纠正：&ldo;就是惺惺相惜的师生关系。
&rdo;
方纨&ldo;哦&rdo;两声，将信不信，笑脸道：&ldo;那你给我讲讲学姐的事情吧，为什么能被陈总这么记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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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就是很出色的一个学生，没什么好讲的。
我知道的那点事，陈总估计也被陈总念出茧子来了。
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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