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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舜华手指夹着她的鼻梁骨，轻轻晃了晃：&ldo;你想不想被我欺负？&rdo;
方纨弯眉：&ldo;想。
&rdo;
颜舜华低笑了下，凑近她，缓声：&ldo;疼都疼不过来，哪里舍得欺负你啊。
&rdo;
颜舜华将背包取来给她，方纨一拎，看到背包外面棱角突出来：&ldo;这是什么？&rdo;
&ldo;我装进去个小礼物，庆祝你高考结束。
&rdo;
方纨欢喜地拉开拉锁，要看：&ldo;什么东西啊？&rdo;
颜舜华拦住她动作：&ldo;回家再拆。
&rdo;
方纨忍住好奇，听话：&ldo;好吧。
你准备礼物是应该告诉我，这样我也可以回你一份。
&rdo;
颜舜华望着她：&ldo;你已经给我礼物了。
&rdo;
方纨困惑：&ldo;有吗，我怎么没印象？&rdo;
颜舜华摸摸她的脸颊，笑道：&ldo;你就是那份最好的礼物。
&rdo;
方纨和颜舜华腻歪了会，脸颊红红地一路小跑出来，寻见方时寅在工作室门口吹风。
热风阵阵里，他手肘撑在栏杆上，上半身探到外面，指尖掐了根烟，烟熏雾燎地模糊了五官。
不学好。
方纨咋舌。
门开，空调房里冷风卷出来，感觉明显。
方时寅慢吞吞地扭头，见小妹出来，念叨的话还没出口。
方纨先一步告状：&ldo;哥哥你刚才去哪了，我去了趟厕所，再出来，就找不到你了。
&rdo;
方时寅咬着烟冷哼，烟蒂弹到地上碎开：&ldo;你再编。
&rdo;
&ldo;哪有编。
我这人最不爱说谎，也从不骗人。
&rdo;方纨吐吐舌头，蹦跳着下楼梯，扭头，&ldo;被我骗的都不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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