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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连刀都被拿走了，他说什么了吗！
宋航很快抵达卡巴拉的大楼下，他走上被血染红的台阶，来到孟一瑾的面前。
&ldo;宋航……&rdo;孟一瑾仰起头，绝望地看着他，眼角有泪水划过。
她想对他好多好多的话，可现在，她一句也说不出口，只能哀哀地唤着他的名字。
&ldo;大叔，小心一点。
&rdo;郁深紧张地伸直手臂，将宋航拦到后面。
&ldo;没事。
&rdo;宋航摇了摇头，慢慢按下郁深的手。
他举起唐刀，刀刃轻轻横在孟一瑾的脖子上。
&ldo;如果我不杀你，你会让那些人造异常停止攻击吗？&rdo;
孟一瑾深深地凝视他：&ldo;如果我让他们停止攻击，你会爱我吗？&rdo;
&ldo;不会。
&rdo;宋航的回答很干脆。
孟一瑾垂下眼睑。
她早就知道的。
他们都不是会向对方妥协的人。
也许宋航已经学会了妥协，但那个对象绝不是她。
而是那个拥有所有爱意的少女。
孟一瑾轻柔地笑了一下：&ldo;那你杀了我吧。
&rdo;
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她宁愿宋航死在八年前，这样她就可以怀抱着她的理想继续思念他。
她本可以永远沉溺在自己的美梦里。
孟一瑾缓缓闭上双眼，在眼睑合上的一瞬间，她看到宋航的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。
原来你也会为我难过吗……
&ldo;哗啦&rdo;一声，鲜血溅上宋航的衣角。
他收回刀，看了孟一瑾最后一眼。
她已经没了气息，嘴角挂着隐约的笑意。
是释然吗？宋航不知道，也不想知道。
他转过身，拉着郁深一步步向大家走去：&ldo;阿深，你还记得自己见到001时的情形吗？&rdo;
郁深的思绪被拉了回来，她想了想，点头回答：&ldo;记得。
他出现的时候，脚下开满了白色的花。
&rdo;
&ldo;还有呢？&rdo;宋航循循善诱。
&ldo;还有？&rdo;郁深的目光落到猎犬的身上，&ldo;我想想……还有黑色的淤泥？&rdo;
当初她差点就被那些花朵拖进淤泥里，至于被拖下去后会是什么后果，她一概不知，纯白的恶魔也没有说过。
但她总觉得，那会是件很可怕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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