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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，秦九就看着杜曦月兴奋的小跑往前。
秦九跟着上前，只见茫茫白雪间，并无河流湖泊踪迹。
杜曦月却是一手攒拳，轻轻向下一锤在地。
“咔擦。”
崩裂的声音传来，一个洞口出现。
秦九凑近一看，发现地面并不是地面，而是河流结冰，杜曦月轻轻一拳，就将冰面砸出了一个冰窟窿。
杜曦月扭头看向秦九：“你去一边呆着，我要洗个澡。”
秦九闻言，乖乖的朝着前方走去。
杜曦月有些喜悦，来到妖界后接连厮杀，身上沾染了那么多血，终于可以好好洗一下。
“哗啦。”
听着身后传来的入水声，秦九下意识的往前又走了起来。
开玩笑，这可是山上仙师！
要是一不小心看到什么，怕是杜曦月会直接翻脸不认人了。
趁着杜曦月清洗身子，秦九将刀拔出。
上次杜曦月借刀过后，原本在表面泛着莹莹光辉的刀身变得如同第一次看见的那样，没有丝毫异象出现。
“乖乖，不会是杜曦月一次性将这刀给榨干了吧？”
秦九嘀咕一声。
他轻轻挥了挥刀，索性开始练刀。
秦九的刀法，也就是挥劈横掠等一些最为基础的东西。
当年老陶要教秦九上乘刀法，却被秦九用一句：“我是个废物学也学不会，为什么要浪费时间？”
给堵了回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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