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竖起胳膊绕了绕手腕，她不想说话了。
向挽蹙眉，抿着嘴角消化几秒，才又软声确认：&ldo;是私下签了么？&rdo;
&ldo;不然呢？&rdo;彭姠之多少有点夹枪带棒，&ldo;都知道开培训班是养小萝卜吧，她倒好，这还没结业呢，私下把人截去她工作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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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没这么办事的啊，苏唱那你想想。
&rdo;她又活动了下手指头。
心里叹了口气。
&ldo;话也不能这么说，&rdo;于舟把ipad放下，&ldo;培训班是培训班，签约是签约，虽然你们业内好像有约定俗成，觉得优秀的会被签下来，但也从来没有明说过，也没说参加培训不能签别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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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忍心看向挽难受，所以开始打圆场。
向挽望着桌上的熏香，低低咳嗽一声，清了个嗓子。
眼睛里没什么表情，但是她耳背开始发麻。
晁新欣赏舒秦她知道，但这么快签约她不知道，舒秦有那么优秀么？晁新就这么看重她？
但她尽量平复心情，细声说：&ldo;她可能也没想这许多，你知道的，她不大跟旁人打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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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人情世故上没有那么面面俱到，更不像苏唱她们那么游刃有余。
她这副样子让彭姠之气不打一处来：&ldo;向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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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名带姓地叫她。
丞相小姐，众星捧月的掌上明珠，到这来她们三个一点委屈都舍不得她受，尤其是彭姠之。
而向挽本人也向来自矜，在网上被怎么骂，怎么欺负，怎么诋毁，都从来不低头。
现在因为晁新，在这里用这种语气替她解释。
甚至被她听出了一丁点卑微。
彭姠之要疯了。
她把背靠在椅子上，望天呼出一口气，然后凝视向挽，说：&ldo;重点不是签约不签约，你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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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重点从来都不在什么合理不合理的公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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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如果公事公办，是没说她不能签，ok，她天经地义，舒秦是个人，不是谁的所有物，本来也双向选择，对吧？&rdo;
&ldo;如果没有你这层关系，我压根不会说什么。
&rdo;
&ldo;但是向挽，她私下签了，没告诉你。
&rdo;彭姠之用很轻的嗓音说，&rdo;你懂我意思吗？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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