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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着白衬衫和黑色小马甲的服务员殷勤地问了声好。
“三位，八号桌还空着吗？”
苏玉柔对这里很熟悉，每个月都来吃几回。
“空着的，请跟我来。”
在服务员的引路下，三人很快坐到了角落里一个靠窗的位置。
林凡走路的时候，两腿一直都在发软。
从走进这家氛围高雅，风格前卫的西餐厅开始，他总觉得每个人都在盯着他，目光就像扫描仪一样，把他从里到外看了个干干净净。
三人坐下后，服务员拿来了菜单。
苏玉柔小声和王莹商量了一下，就一样样点着他根本没听过的花样。
什么开胃酒，奶油菌菇汤，拼盘甜品葡萄酒，除了在电视里见过，他哪一样都没在现实中见过。
“小凡，你给你点好了，不喜欢再添。”
苏玉柔猜到他没吃过西餐，也看出了他的紧张和尴尬，所以免去了询问他意见的流程。
“嗯。”
林凡点了点头，心里依然在责怪，好端端的非要吃什么西餐，这不成心让他出丑么！
没多久，精致的美味和酒水就一样样地端了上来。
服务员走后，苏玉柔一边给林凡讲解西餐的吃法，一边动手做着示范。
“不错，就是这样。”
苏玉柔掩嘴一笑：“我当初第一次进西餐厅之前，足足自己在家看了一个星期的视频，还查了很多资料才敢进去的。”
王莹也跟着自嘲道：“我小时候倒是跟着父母吃过几次西餐，不过后来才知道原来西餐也分许多种类，闹了不少笑话呢。”
林凡轻叹一声，低着头抱怨道：“你们就没发现，我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吗？”
“你这话说的。”
苏玉柔语气认真起来：“谁还没个第一次了。”
“当初我们姐俩也没吃过西餐，你看看现在，我们照样可以像别人一样，优雅从容地享受这一切。”
苏玉柔见林凡还是不开心的样子，又说：“你看到周姐那辆车了吧。”
“就是那辆挺长的车。”
“知道多少钱吗？”
林凡根本没有食欲，只是喝了口淡红色的发泡酒。
他随口回道：“一百万呗。”
“一百万？”
苏玉柔哼笑一声：“一千多万，还是裸车！”
苏玉柔的声音重重落下。
林凡瞬间瞪大了眼睛。
我嘞个去！
一辆车一千多万！
金子做的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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