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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——
只是微垂着龙眸低声说了一句：“你何必如此生气，我并未将你当成赤羽的替身……”
朦胧的仙殿之中，传音之声清晰悦耳……
覆凌渊微愣地看向九云天，幽幽地凑近至其些许：“你撒谎，你昏迷时总是唤他的名字。”
“即便是如此，但我还是喜欢你的，也并非是有心要将你当成别人。”
九云天龙头轻动，眨眼轻缓，传声道出所念。
即便是因为他将覆凌渊当成赤羽邪说的影子，可是也不可否认，他确实也是喜欢过覆凌渊的。
再加上梦里所见的情况，覆凌渊也必然是对他有情的……
“你若是为了想让吾心软、伺机逃走才道出的此言，那你可就失算了。”
覆凌渊轻动龙身鳞片闪亮，
将龙头侧向一旁，不再看覆凌渊：“我说的皆乃是实话，否则当初也不会在见到你与天女私会时勃然大怒……”
可是，那时，他并不知晓自己与覆凌渊有过亲密关系，更不知晓覆凌渊对他也有着同样的感情……
“到是你，为何在对我做了那些事之后，白昼时分却似同无事一般与我共处，若非我使用神法窥探天机，还当真不知晓此事……”
九云天龙眸平和，气态沉稳，
龙鳞华美，云雾间，那偌大的鳞片细微地张合着……
有低低的龙啸之声，偶尔会从大殿内溢出，那仙兽的地鸣之声轻缓，但威严依旧。
“你此言当真？”
覆凌渊龙眸神情淡然，龙头至与九云天眼前，“当真是对吾有情？”
此言问得不冷不热，听上去有些冷淡，与不信……
当然，九云天自然是知晓覆凌渊心中顾虑与怀疑。
“你与那天女之事令我耿耿于怀，若非如此，我之后也不会那么对你。”
九云天道出心事。
“那是因为你将吾当成了……你曾经那位爱人，想在吾身上寻找与他相处的感觉，你不允许他爱上别人，却限制着吾的所有……”
覆凌渊一字一句地说着……
“并非如此，你何必妄自菲薄。”
九云天摇头否认，龙眸之中略有不满与遗憾，“那时我没了良知，做了一些伤害你的事情……”
随后……
道出了一些肺腑之言，表示可以不要天帝之位。
也并非全然将覆凌渊当做赤羽邪说的替身，至少这其中还是对覆凌渊有感情在的。
更是不愿这份仇怨继续下去……
况且，覆凌渊明明还很是喜欢他，否则也不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，与他结发了……
覆凌渊没出声，只是静定地注视着九云天，龙眸之中神情不多，看不出覆凌渊此刻的心绪与心情，更是无法洞悉其所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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