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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现在不开口了。
&ot;
很显然，若水被说动了。
问道：&ot;你想知道什么？&ot;
&ot;沧海发作时每个阶段持续的时间。
炼制方法。
药引。
就这些。
&ot;想了想，我又补了句，&ot;这很重要。
&ot;
我注意到萧澜在听见我说话后睁开眼、向我投来的颇为玩味的一瞥。
挑衅么？
我又把目光放在若水身上。
依然沉静如水。
萧澜，如果若水不在王府的话，我确实没把握从你口中问出什么话来。
可惜的是，若水在。
那么，你就认命吧。
第四章
若水言辞恭顺地请我回避。
虽然一直对若水刑讯逼供的手段很好奇，却实在不便在他请我离开之际死皮赖脸继续坐下来。
缓步走出牢房，刚刚转到青霄院附近，一个丫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，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：&ot;茗、茗姑娘……王爷请、请您去墨竹居……您可快着……咳咳，可叫奴婢、奴婢好找……&ot;
王爷此刻不是应该和颜知将军在一起么？怎会派人唤我？依王爷的性子，哪儿那么快办完事？……满肚子疑惑压着，我加快脚步向墨竹居走去。
刚到墨竹居门口，历来在书房伺候的侍墨便迎了上来，道：&ot;茗姑娘，王爷请您到暖阁……&ot;
暖阁中住的岂不就是柳泫？……我牵线木偶似地任侍墨将我拖到了暖阁，打起帘子刚刚走进去，便看见王爷、颜知、莫总管都在。
柳泫躺在床上，脸已烧得通红，锦被早被掀到了一旁，一双白玉般漂亮的手死死抓着床沿，眉宇间尽是痛苦不耐之色。
整个暖阁却是落针可闻声的寂静。
记忆中颜知每每和王爷一起出现，总会衣衫不整长发凌乱，难得如今天一样穿戴整齐。
我静静走到王爷身边，无意中一眼望向颜知，见他虽衣衫整齐，乌发高束，脸色却甚是古怪，尽管他嘴角仍带着一如往常从容自在的笑，却总是觉得有什么奇怪在里面。
&ot;他怎么说？&ot;王爷蓦地里问出一句。
原来我与王爷竟真的默契到这种程度了？连我趁他快活的时辰去逼供他都算得准。
想着便将萧澜说的一一复述一遍，听得王爷竟也微微蹙眉。
颜知此刻已写好一张药方，顺手交给了莫总管，道：&ot;按方子抓药，马上熬了送过来。
&ot;乌黑水晶一般剔透的眸子望向王爷，隐隐带着几分惭愧，&ot;我只能暂时减轻他的痛苦。
照茗儿的说法，沧海之毒并非单纯的药毒那么简单……巫毒，我没碰见过。
&ot;
莫总管捏着方子匆匆而去。
王爷坐在床边，望着柳泫几近扭曲的俊颜，神色很有些难过。
难得温情地一一掰开柳泫死抓住床沿的手，温柔而有力地握在自己掌心，虽一言不发，却成功地将全力对抗痛苦对外界充耳不闻的柳泫唤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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