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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是什么关系？势如水火？老死不相往来？看架势也不对啊不然今天你怎么又联系他？
&ldo;就正常同学关系呀，&rdo;何翘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，望着窗外渐黑的天空，&ldo;还能怎样，难道要大喊渣男你负我青春！
&rdo;
李聃扬干笑了几声，还能开玩笑，应该还好吧。
她想问关于许煦是怎么回事，却偏偏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&ldo;那是你同事？&rdo;何翘楚问，话语中不辨喜怒。
&ldo;实习生。
&rdo;
&ldo;她是怎样一个人？&rdo;
怎样一个人，能让丛晓磊牵念至今。
李聃扬懵了，这是不是一道送命题，要怎么说才不会让小楚别扭？
&ldo;就一小孩，我也就认识一个月。
&rdo;
&ldo;认识一个月，她牙疼你就这么上心了，确实是很厉害的一个小姑娘了，&rdo;何翘楚怅然。
糟了糟了，还是说错了，李聃扬脑壳一紧，想撇清关系没成功。
&ldo;这话说的，我这个人，专业立身卓越执行，关爱下属昼夜不停，&rdo;李聃扬笑着打呵呵。
&ldo;其实我上次没说完，丛晓磊说，小青梅还没接受他呢，&rdo;何翘楚有些自嘲地笑了笑，&ldo;这几天我想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很好笑，你视若珍宝的东西，别人弃之敝履。
&rdo;
弃得好，李聃扬在心里给自己的小实习生点了个赞，女人，要搞事业，耽于儿女情长算怎么回事。
猛然的，她又反应过来，&ldo;那你还要继续追他？&rdo;
她仿佛看到好友和下属一起化作燕尾蝶，争先恐后要扑火。
不要啊！
&ldo;你想什么啊，如果说那天晚上我和你说不会去争取的时候，还怀了一丝侥幸……&rdo;
&ldo;你上次果然不死心！
&rdo;
何翘楚不理会李聃扬的打断，自顾自说道，&ldo;那今天晚上，我可真的是，死心啦。
&rdo;她苦笑着，竭力抿着嘴，露出笑意。
也许摧毁何翘楚骄傲的，只需要亲眼看到他们璧人一般站在眼前，只需要他那样坦坦荡荡回应一声&ldo;嗯&rdo;，只一句，她就能明了他所有未出口的话。
她没有输给小青梅，她输给的，只是丛晓磊的坚持。
这样想，总归是让自己好受些。
急诊室风波之后，李聃扬和许煦再见，默契得绝口不提，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在两个人中间弥散，为了缓解这种心情，她们即使坐在一起，也尽量在工作群里文字交流。
李聃扬常苦恼，要不要告诉小实习生，丛晓磊是个渣男呢？
许煦不免担忧，自己这算三了直系领导的好朋友，会不会被打击报复呢？
不过这些偶尔浮起的小心思，宛如一颗不起眼的小沙粒，被工作的狂潮席卷的不见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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