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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保国大大咧咧地：&ldo;看不上呗，不想浪费子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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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晴：&ldo;会不会是因为他们业内规矩，不杀同行?&rdo;
纪凛：&ldo;得了吧，我才不信杀人放火的罪犯会这么讲道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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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度秋叹气：&ldo;你们发挥想象力嘛，有时候最不可能的答案或许就是最正确的答案‐‐柏朝，你平时想法最离谱了，你来说说看?&rdo;
&ldo;……&rdo;柏朝无语地夹了一筷子菜，边吃边说，&ldo;他们可能认识，甚至是一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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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余三人同时一愣，晒化了的脑子一下子茅塞顿开，纪凛立刻提笔，刷刷记下这条可能性，紧接着拉出几个箭头，写上原因：
两拨人都知道虞度秋的行程，都选择在停车场堵他，都有配枪，都没成功就撤退，而且互相不伤害……
的确有同属于一个犯罪团伙的可能性。
写完最后一条原因，他又从另一端拉出几个箭头，写上疑点：
如果两拨人是一伙的，为什么明明只要派专业的杀手就够了，却还要派蒙面人来添乱?
为什么那伙蒙面人的表现，不像是来犯罪的，更像是纯粹来搅局的?
倘若是派杀手来的激进派制造了雨巷案，派蒙面人来的保守派弄巧成拙制造了虞文承案，那么，柏志明案又是哪边策划的?
利用杜苓雅收买董永良的又是谁?会是他想的那个人吗?
这些人背后是否有同一个老大?是否打着各自的算盘?是否有人忌惮虞度秋，而有人欲除之而后快?
疑点列表越写越长，纪凛越看越头大，最终烦躁地扔了笔，得出结论：&ldo;我们目前的线索太少了，不足以得出确定结论，一切还要等回去审了董永良和你的未婚妻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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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晴捂住头疼的脑袋：&ldo;啊啊啊，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，我们这种人微权轻的小片儿警，怎么解决得了跨国犯罪团伙啊……老彭还让我把每天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他，今天一天就这么多事儿，我得汇报到明天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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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凛合上本子：&ldo;刚还说要谋权篡位呢，这点苦就受不了了?我跟你一起汇报，顺便让组里其他人也帮忙分析调查一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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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晴双眼射出感激不尽的光芒：&ldo;纪哥!你也有讨人喜欢的时候啊!&rdo;
纪凛扬起拳头：&ldo;还想脑袋起包是吧?&rdo;
卢晴马上缩回脖子，吐吐舌头：&ldo;开个玩笑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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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度秋微笑着夹向盘中最后一块煎牛肉：&ldo;我觉得纪队除了古板点儿，一直都很讨人喜欢呀，只是我对警察不太感冒，这个职业太过正义了，玩儿起来有罪恶感，否则我可能就邀请你去我家地下室……诶?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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