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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乐岑好笑：&ldo;我说正事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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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说的就是正事啊！
怎么，你忘记上次他们对我的事怎么处理的了？现在你担心他们对你做什么？不说别的，就冲你姓钟，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吧？不过，以后你这个编外身份是肯定的了，出力的事，你跑不了。
特事科这帮人，属周扒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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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乐岑再一次笑出声来，把头靠到沈固肩上，不说话了。
沈固搂着他亲了亲，问：&ldo;今天好点没有？&rdo;
钟乐岑懒洋洋地靠着，像只睡午觉的猫一样：&ldo;还行吧。
对了，东方辰的眼睛怎么样了？&rdo;
&ldo;不错。
那空青还真有效，东方辰的眼睛已经有光感了，能模糊看见个轮廓。
那女医生检查之后说视力在逐渐恢复，可能不能恢复得跟普通人一样，但能看见东西是没问题的。
不过她很奇怪，说这都是违反医学规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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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乐岑耸耸肩，吁了口气：&ldo;嗯，这总算是好消息。
东方辰有没有说以后打算怎么办？&rdo;
沈固好笑：&ldo;你没看见黑子那样，现在就打算大包大揽养着她了。
不过东方辰说了，她要去读书。
前头二十年都看鬼去了，今后得看点人间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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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乐岑忍不住也摇头：&ldo;黑子真是……还是东方辰自己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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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那是。
我看那丫头比黑子有主意多了，将来要是结了婚，黑子肯定被吃得死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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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乐岑微微笑着。
沈固搂着他，问：&ldo;乐洋跟你说什么了？&rdo;
&ldo;问我左穆最后怎么样了，还有我的灵窍是不是又封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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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固无语：&ldo;那小子！
&rdo;他不想让别人再提起黄泉里的事，怕钟乐岑心里会难过，但想也知道，钟乐洋那小子是肯定按捺不住非要再来问一遍不可的。
钟乐岑闭着眼睛，悠悠地说：&ldo;我就看见了师傅那么一眼……&rdo;
沈固想起乐山和尚最后仅余的一个头颅，搂着他的手紧了紧：&ldo;你心里永远把他当师傅的，这就够了。
&rdo;他最终还是没有把乐山和尚说的话都告诉钟乐岑，只是说他的命相是因为乐山和尚当年的失误造成的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。
秋日的太阳照在身上，暖洋洋的，一缕清慡的风在回廊里穿梭，带来恰到好处的秋气。
沈固轻轻抚摸着钟乐岑的头发，钟乐岑把他的手拉下来：&ldo;都烧成这样了，别动！
&rdo;因为半边脑袋被烧得惨不忍睹，他的头发就被剪得只剩一厘米左右，实在是不大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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