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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摔了几次了。
城门刚开就出了城，天还没全亮，他又不看脚下，明明是走在官道上，一路上却不知摔了多少下。
似乎也不觉得疼，他只想走，一直走回常州，走回钟山，把自己埋在深山里头，永远不再见人！
背后传来马蹄声。
沈墨白听见了，却没有在意。
他现在浑浑噩噩，除了常州和钟山，什么也想不到。
然而马蹄声一直响到他背后，背上突然挨了一下，他仆倒在地，火辣辣的痛楚传上来，头脑才清楚了些。
半翻过身，他看见罗靖喷火的眼睛，接着马鞭子就没头没脑地抽了下来：&ldo;跑，我让你跑！
&rdo;
沈墨白用手臂护着头脸，声音嘶哑：&ldo;我会害了你！
&rdo;
罗靖根本不听他说什么，一脚把他踢得翻过身来：&ldo;给我滚回去！
&rdo;
沈墨白死死抓住路边的糙：&ldo;不！
&rdo;
罗靖表情狰狞：&ldo;你说什么？&rdo;
沈墨白头一次敢对着他大喊：&ldo;我要回常州，让我回去！
&rdo;一种心酸猛地涌上来，他轻喃，&ldo;我本就该留在山中的……&rdo;
&ldo;好，好！
&rdo;罗靖笑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，四面看了一下，他揪住沈墨白的头发就往路边小树林里拖。
沈墨白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撕下来，惊慌地挣扎：&ldo;你做什么？&rdo;
罗靖一言不发，将他拖进树林往地上一扔，腾出手来，哧地一声撕开了他的衣裳：&ldo;留在山里？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该干什么！
&rdo;
正是夏末，树木枝叶浓密，从外面并看不见里面的动静。
然而沈墨白禁不住地惊慌：&ldo;住手！
你不能这样！
这，这是外面，你不能‐‐&rdo;
罗靖嘴角噙着冷笑，三下两下把他扒了个精光，翻过身来按在地上，一手解开腰带，凶狠地顶了进去：&ldo;能不能，由不得你！
&rdo;他已经一两个月没有碰过沈墨白，这一下子沈墨白惨叫一声，他也卡得生疼。
沈墨白觉得自己几乎要生生被撕成两半，他只叫了一声就不敢再叫，似乎声音从喉咙里冲出来也会牵扯身后的伤处，连呼吸也得放得轻轻的。
可是罗靖并不让他这样呼吸，尽管自己也是疼，却仍然抓住他的腰用力动作起来。
沈墨白开始还能叫唤，后来就只剩了游丝般的呻吟。
罗靖到最后也没有发泄。
这样的折腾，谁也不会享受到。
他把沈墨白翻过身来，糙地上已经是一摊刺目的鲜红，沈墨白的脸却苍白得像纸。
脸颊按在地上擦伤了几处，浓密的眼睫半阖着，漆黑的眸子失去了神采，茫然地不知注视着什么。
罗靖弯下腰看着他，一字字道：&ldo;杀了我的孩子就想跑？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？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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