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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晾这一次把手向上抬了一抬。
就这么结束了？！
杨平飞一边让人下去的时候一边又有些目瞪口呆，以为自己看错了信号。
然而沈晾确实没有继续提问下去了。
环卫工人被带出来之后走向了和之前的人相反的方向。
沈晾举手示意下一个人。
杨平飞又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他以为那个环卫工人已经是沈晾确定的犯人了，然而沈晾还要面见下一个人。
杨平飞对如何处置那个环卫工人顿时又开始犹豫了。
他想了一会儿，还是安排了一个小的房间，让环卫工人进去，再把第三个人带到了小会议室里。
第三个人是那天上午沈晾在监控里见到的最后一个人。
大学生，在附近的大学上学，是那所沈晾曾经就读的学校的分校。
那人一进来看见沈晾，就立刻开口说：&ldo;你好。
&rdo;
沈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，脸上木无表情。
&ldo;我叫王莽，就是那个王莽，&rdo;大学生说，&ldo;你要问我什么？能不能快一点，我还要回寝室。
&rdo;
&ldo;你看到那两个人是几点？&rdo;
&ldo;十点半。
&rdo;
&ldo;x城大学的门禁是十点。
&rdo;沈晾说。
&ldo;我家在这里。
我今天回学校。
&rdo;
&ldo;写下你的家庭住址。
&rdo;
&ldo;我写过了。
&rdo;
&ldo;写下你的家庭住址。
&rdo;
&ldo;……&rdo;
杨平飞注意到沈晾绝不会解释自己的理由。
他只会重复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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